腰,不让她动,一面轻咬着她的耳垂,一面低喃:“不许闭上眼睛,喊我的名字,不许再对我那么冷!对我笑,无忧无虑的除了我之外不许想别人,姑姑除外吧!连那欧阳老男人都不许想,就算他救过你的命,也不可以嗯?丫头,笑笑好吗?笑给我看看,我想看你笑!”
她一下颤抖,瞪大眼睛,笑,早就忘记了,笑容这东西,很多时候也是奢侈品。
她不回答,他便开始极力的惩罚她,猛地冲撞!
没有预期的疼,只是另外难以控制的感觉,她在极致时绷着身体急喊:“裴启阳!”
“叫什么?”他似乎一点不着急,也不急迫,慢慢的折磨着程灵波,时而快,时而慢,那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酥酥麻麻!
程灵波呢喃了一声:“难受——”
“呵呵,叫我一声启!”
受不了了,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程灵波觉得浑身的感官都被他控制了!
这个男人老神在在的折磨她,而她根本没有办法跟身经百战的他抗衡。
他紧紧抱着她,干脆把她抱起来,相贴相偎,刻不容缓地上下行动,她只能勾住他的脖子,扬起脸蛋,低低地叫了一声:“启——”
他倏地低头,啃噬她的小嘴。RAku。
在痉挛着飞升,他的唇放开了她,在他的嘶吼声中,她被他烫的不能自持,体内的火随之狂奔而出,她尖叫一声,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都似乎跟着飞上了天空。
“启——”情不自禁地又一声低乎,让他更是惊喜到难以自制。
很久后,蒸腾的水汽将浴室的光色调出暧昧的色彩。浴盆内的水温热,程灵波躺在里面,一动不动,全身上下都是放松的,裴启阳低低地笑,为她清洗。
而他似乎又不够,人陷入了浴盆里,开始了又一波的热潮。
世界仿佛在彼此的眼中眩晕,那滑出彼此口中的轻吟都带着不可抑制的破碎。
程灵波如行驶在汪洋之上的小船,在裴启阳的狂风暴雨下,颠簸流离,急速翻转,时而是浪蝶,时而是轻柔,整个人都随着他狂舞不已。
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她的身体无力反抗,心也无力反抗。这一刻,也不想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藤萝攀附,夹着他,缠着他,迎合他,不矫情,不隐忍,以身体最大的热情来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做一场抵死缠绵的情事!
又一波终点到来,汹涌澎湃。
极致的快乐过后,他抱着她终于回到卧室,难掩疲惫,声音含糊的问:“快乐吗?”
浑身懒洋洋的,思绪才刚回到身体里,程灵波点头。“嗯!”
“什么都不要去想,有我在!”他说,然后半拥着她。
程灵波伸手搂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这一刻,真的什么都不想最好!
他柔情万千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丫头,睡吧!”
“嗯!”闭上眼,程灵波跟随他一起进入梦乡。
裴启阳送程灵波去学校上课,然后自己回去上班。
程灵波上午有课,下午没有。
下了课,接到程乐电话,程灵波淡漠地开口:“不要再打我电话,以后,也别来找我!就当我们从来不曾认识过。”
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程灵波素来敬而远之,如果不是惦念小时候的情意,不会这样纵容程乐,可是,她还是对程乐失望了!
但程乐不听,下课的时候还是跑来了,堵住了程灵波,情绪激动地说着她:“灵波,你爸对你其实挺好的,一直很惦念你,为了你的事也很为难,你怎么就不能大度点,原谅他?”
下了课的校园里人来人往,程乐就这么情绪激动地站在那里质问着自己,程灵波无言,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程乐,转身要走。
“程灵波,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爸爸的扎坏了血管,一直流血不止,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程灵波听着他的话,然后皱眉,冷冷地扫了一样程乐,“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爸爸!而且马上就婚礼了,他受伤了!”
“关你什么事?”程灵波淡漠地反问:“他又不是你爹,死不死的关你鸟事?程乐,你还真是程家养的一条狗,够忠心!但,你记住,你不是程力行的过继子!”
“灵波!”程乐呢喃了一声。“父女一定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像我爸爸死在战场,我妈因病去世,你知道失去至亲的感受吗?”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程灵波冷漠着一张脸,那股与生具有的高傲和犀利冷漠让程乐惊诧了一下,一瞬间就臣服在她的死寂一般的冷漠里。“如果想念,就去死,生死追随,那是你的孝!没勇气死,就给我闭嘴!”
程乐的脸微微的抽搐,被程灵波说的是哑口无言。是,他不可能因为孝顺而去随着父母的死亡而去终结生命。
穆威淮下课的时候就看到了这边程灵波和程乐的争执,他本来想走,但还是忍不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