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知道说些什么,裴启阳皱着眉又喊:“以为我愿意在法医鉴定中心干啊?少爷我也没说一辈子干法医啊?少爷想干什么跟你说啊?凭什么啊?行,得得,你说怎么办吧?道歉门子都没有,这是不可能的!今个遇到的如果不是我,被捅刀子的就是我们自己了!少爷要不会两手,丫流血的就是少爷我了!行了,要道歉你自己道歉去我有事,今天关机,不接任何电话!天塌了也别找我,不然没完啊!”
看来他是惹祸了,程灵波微微的怔了下,不过这个人素来不会遵纪守法,从来都是按照自己喜好去做事,又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呢?
他似乎读懂了她的心灵感应,微笑着放下电话,然后看她,“卧室里有睡衣!换了给我煮饭去!”
“要做就过来做,煮饭不可能!”她说道。
裴启阳不慌不忙,不急不燥地说道:“呀!丫头你这么性急啊?我饿了,不吃饭会没力气的。”
“裴启阳,折磨我,看我出糗很有意思吗?”她问。
“不是看你出糗,这次真的是想要你,今晚就让你变成我的小女人!”裴启阳的话,言简意赅。
“睡了我,就放了我,别再纠缠!”
“这不行,那恐怕你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让我讨厌你,不然我怕我真的太专情太长情,忘不掉你。”裴启阳兽眼森森。
如果这话是别人听到一定会气得太阳穴突突直冒,但这话是程灵波听到,她很漠然。“我做什么你会讨厌?”
“做什么我都不讨厌!”他说。QFg。
程灵波反问:“为什么?”
“因为,”裴启阳站起来又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有着狡黠的略带柔软的光华:“你是程灵波啊。”
这话说的程灵波心颤,这不是理由,却比任何理由都足以打动女人的心。程灵波的心在一刹那的激烈颤动后,努力恢复了平静。“如果我不让你睡呢?”
裴启阳的眼里有种特别的笑意,他说:“你认为这可能吗?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都是不平等的,男人永远都力气大一些,孩子,你有信心逃避的过吗?”
她淡淡地道:“游戏到此为止,我承认我很紧张,你不用试探我了,我还想继续当女孩子,不想轻易付出身体。潜规则的事,我输了,我认账,怎样惩罚都可以,我也没有跟程乐上过床,还是个女孩,干净的,但我还想保留这份干净!你不要再玩游戏逗弄我了。”
裴启阳嘴角的弧度,闪着清丽的光,煞是好看。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裹着珍珠的光泽,滑润,夺目:“我从来不认为这只是游戏。”
程灵波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话,开始紧缩,“你到底要怎样?”
他笑得更加妖孽,邪肆淡淡:“我就想跟你做-爱!”
这一次,她真的开始着急,瞪着他,道:“我去煮饭。你不要再试图看我糗样了,你成功了我说你成功了!”
裴启阳半眯着眼睛,那种悠闲,那种自得,仿若她已经是他利爪下的肥羊:“这才乖,好孩子,我会很温柔的。不过你逃避不了,我已经决定了,要你!”
心陡然漏跳了一拍,程灵波进了卧室换衣服,那睡衣,跟他的竟是情侣装,她一些怔忪,却还是换了衣服,有点大,但是很舒服,瘦下来的她,也依然喜欢穿宽大的衣服。换好后,面无表情地进厨房,才看到灶台上放了几个袋子,有各种青菜,不知道是他何时买回来的,还是让人送来的!
这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办好!
裴启阳这么对她,估计一半是好奇她的表情,一半是肾上腺素激增。
那么,是要和他做吗?
值得吗?
虽然她从不是死抱着贞操要死要活的女人,但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况且跟一个十分养眼的男人做,也不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毕竟,他很帅,很养眼,虽然嘴巴很恶毒,行为很猥琐,但是他看起来却又很优雅,这个男人就是个妖孽估计在做床上运动时,他应该也一样会说什么扫兴的话。
只是,她目前有点踌躇。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她努力地想看清自己的感情。一年前分别,她一直埋首绘画,那样排斥的北京,因为他,而来了!她逃避的很多事情,都因为他,自己改变了好多,本来打算到死都不会回北京的,却没想到还是回来了。
晚餐程灵波煮的,这是分别一年多后,两人首次一起在家里用餐。
那个该死的妖孽一如既往的挑剔,却也一如既往的吃光了她煮的饭菜,丫就是一只吃货,好色,嘴巴恶毒的吃货。
吃过饭,程灵波收了碗放进水池,刚要洗碗,忽然觉得腰上一只大手有力的圈住自己的腰肢。
低头一看,发现裴启阳正在伸手解她的睡衣纽扣,而现在她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个了。
她仰头看身后的裴启阳,他那双深邃地总是带着点邪肆的眼眸中,此刻是无尽的深沉和认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