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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池的旁边,除了后来的无咎,与王弼、陆志之外,还站着之前的那两位修士。
那两人或许也是好奇,犹在驻足观望。
而更好奇的还是无咎,他也很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前程命运。这个前程命运与凡俗的有所不同,而是关乎着一个人的仙道能走多远,抵达何等境界。说白了,就是最终能不能成为仙人!
如今既然误入仙道,说不在乎那是假的。倘若真的仙道可期,放下恩怨情仇不提,至少可以带着紫烟双宿双飞,那才叫不枉此生呢!
剑池之上,陆志已掷出飞剑。剑池当间的石台相距十五六丈远,寻常的御风之术难以逾越。他如法效仿,稍加借力,瞬间便已落在当间的石台之上,随即施展修为催动剑光。少顷,随其剑光归隐,平静的水面上依然有剑光盘旋不止。彷如惊鸿不去,倒影流连。而诡异片刻,那道剑光慢慢散去。少顷,剑池之上趋于平静。
无咎依然是看不明白,转向身旁。
王弼适时分说道:“据传,以自身修为,在剑池之上幻化出七道剑光,方为剑修圣者!虽万中无一,而我等还是乐此不疲,以期来日成为那位前辈高人”
陆志飘然返回,好像有些沮丧。而不远处观望的两位修士,则是摇头讥笑。
王弼的话音才落,人已随着飞剑飘向剑池。又是一阵剑光盘旋之后,他也是无功而返,却早有所料,轻松示意道:“何师兄!莫虚此行”其落地转身,冲着那两个观望的弟子打着招呼:“两位师兄,适才有无所获呀”
无咎没有在意王弼与陆志的动静,兀自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剑池,以及水中的那块石台,不由得咧嘴微笑起来。
自己并非真正的修士,更遑论什么剑圣至尊。而如今既然遇上了这么一个洗剑池,权当玩耍一番。
他想到此处,纵身跃起,掠过池水,飘然直去十余丈。而距离石台尚有三五丈,身形已然下坠。他忙学着扔出一把飞剑,脚下借力,这才落在石台之上,顺势驱使剑光在四周盘旋了几圈。少顷,收起飞剑。他忙凝神观看,禁不住微微愕然。
人在池中,四周水光盈盈。而无论远近,根本不见丝毫的剑光掠影。好像方才只是自娱自乐,却无关天地风情!
怪了个哉的!
人家都能整出剑池异象,为何轮着我就没动静。难道修士与凡人之间,竟如此的沟壑分明?
“呵呵!这位仁兄的修为或许不弱,却难为剑池所动,想来根骨粗劣,境界就此而止”
“砰”
“尔等岂敢”
“休走”
无咎尚自错愕不已,闻声又是一愣。
那两个瞧热闹的修士正自说笑,却突然偷袭,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借机靠近的王弼给一剑透体而过。另外一人惊得转身便逃,而王弼与陆志竟随后紧追而去,摆明了要趁势一网打尽,图财害命之意昭然若揭!
同为古剑山弟子,毫无情面可言。如此冷血残酷,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无咎愣怔片刻,摇头感慨不已,转而便想借机离去,却又忍不住看向平静如镜的池水。
根骨粗劣如斯,便是洗剑池也要嫌弃?叫人情何以堪
他心中不忿,挥臂一抬,一道黑色的光芒从掌心缓缓溢出,随即凝成三尺锋锐,猛然脱手而去。水面之上,霎时剑光盘旋而杀气阵阵。而不过少顷,他又自觉无趣。
本来就是凡人,何必与一个古怪的水池子较劲。有这功夫,不如及早离去。王弼与陆志那两个家伙愈发的不像话,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无咎伸手一抓,便要收起魔剑。而转瞬之间,他蓦然一怔。
黑色的魔剑,犹在盘旋。而水面之上,恍惚一道白色的剑影跟随,仿若倒映,又似有不同,看起来颇为的诡异。
眼花了?
他猛一眨眼,接着意外不已。
只见那道剑影原本好像似有似无,忽而挣脱水面,紧紧尾随魔剑,在剑池之上疾掠盘旋。或为幻影,又如真实,便如贪玩的孩子,在突然间寻到了伙伴,好似透着一种莫名的欢快。而双剑盘旋之际,凛冽寒彻的杀意弥漫四方!
莫非又是魔剑不老实?
无咎不及多想,伸手用力一抓。魔剑倒也听话,瞬间化作一道黑光倏然返回,并老老实实没入掌心而消失无踪。不过,洗剑池上的那道剑影犹在,并兀自掠着水面盘旋不止。
噫,还没完没了啦
他尚自惊奇,又瞠目诧然。
那道剑影,尺余长,浑似一条挣脱束缚的鱼儿,紧贴着洗剑池的水面欢快飞翔。而那莹白色的光芒,以及幻动的倒影,又像是一道疾驰的流星,以猛不可挡的威势,在天地之间纵情驰骋。
而不过瞬间,又一道剑影破水而出,竟闪烁着赤色的光芒,同样是尺余大小,锋锐异常。紧接着又是青色剑芒、黑色剑芒、黄色剑芒、金色剑芒、银色剑芒相继闪现,并相互追逐,竟如千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