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锦可以活着,但是只需要他知趣的闭嘴就成了。”
宋孤独叹息,说道:“怕是此计不成。”
“怎么?难道那燕家连父亲的面子都不给?他们当真要和我们宋氏结下死仇不成?实在不成,我们和他们做一笔交易——以后再收回来就是了。”
“你糊涂,燕家人可不糊涂。燕家有何立场和我们做交易?再说,那黎文锦既然愿意跳出来咬你,那自然是不惜性命也要报仇。朱育人血荐,那也自然是受人主使。有了这些由头,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罢手?”
“不若我派人将那黎文锦给杀了?”
“愚蠢。”宋孤独出声喝道:“倘若黎文锦死了,你觉得天下人以为是何人下得毒手?”
“自然是我们宋家——”
“我们宋家以读书人自居,怎么能够做那种脏事恶事?而且,黎文锦在这个时候死了,那不是证明我们宋氏自己做贼心虚吗?现在群情激愤,那些读书人更是嚷嚷着要严惩杀人凶手——要知道,清流在民间,那些读书人的心也在我们宋氏。倘若你派人将那黎文锦给杀了,怕是宋氏一族就会被天下学子所弃。这会动摇宋氏根本。我们不仅仅不能杀掉黎文锦,还要保护黎文锦,不能让他无怨恨无故的死了。我已经派人去和燕氏沟通,请他们务必好生看护好黎文锦。不能让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或者宋氏也不答应。”宋孤独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幸好也只有黎文锦一人,我们只说他受人主使,故意诬蔑我宋家便是——实在不行,污他一个陆氏余党,为了报复宋氏,所以才行此手段。”
宋玉连连点头,神情亢奋的说道:“便是如此。我们就说那朱育人曾经受过陆行空提携,所以才行此恶事——朱育人也着实受过陆行空提携,这有据可查,我们也不怕那天都百姓说我们的闲话。污他一个勾结叛党的罪名,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