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却是眸光一闪,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宝贝,他的提议倒是不错,为了那些数不尽的财富,你就委屈一下吧!”
“什么?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司琪颤抖地大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艾伦不屑地耸耸肩,“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谁都可以上的贱|货罢了,你以为我真爱上了你啊?哈哈……真是蠢不足惜!”艾伦微微靠近司琪,用很轻,但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这种女人,唯一的用处就是被人利用。”
“你……你好狠……你就是一只狼!”司琪惊惧地大骂。
“呵呵,我是狼?那你是什么?纯情小棉花啊?”艾伦轻蔑地笑道:“你对季乔那个女人的手段,只怕比毒蛇还阴狠吧?”
“你……你胡说……”司琪下意识地看了简昊焱一眼,头摇得如泼浪鼓,“焱哥哥,别信他,他说的都不是真的,把……把季乔绑在铁架子上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我……”
“呵,司琪,你何必敢做不敢承认呢?之前……是谁一定要让我杀了这个女人的?难道不是你吗?你那么恨她,只怕把她绑在架子上最高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艾伦戏谑地说道。
“不……不是的……不是的……”司琪看着简昊焱,拼命摇头,“焱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啊,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求您了……”
简昊焱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司琪,所有的一切恶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不是一个好人,向来有仇必报,这一点你应该非常清楚,所以,你对我求饶毫无意义。如果不是你,如果你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小乔她……不会这么多灾多难,她所有的不幸都来自于你,害人终究己,司琪,你的报应来了。”
看到简昊焱冷漠的态度,艾伦更是无所顾及,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东西会比权力和财富更重要,而司琪更是一个信手拈来的工具,用这样的一个女人换来他一直觊觎的东西,他绝对是最大的赢家,于是急不可耐地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阿龙,把她给我弄上去。cad1();”
司琪顿时吓得瘫倒在地,大声哭喊,“不……不……焱哥哥,不是我……不是我……要杀季乔的人不是我,而是玫姨,她才是罪魁祸首,你相信我……不是我……”
简昊焱的目光倏地缩紧,声音仿佛寒冰,“你……说什么?”
看到简昊焱这个样子,司琪仿佛抓住了一丝曙光,拼命地踢打着阿龙,大声说道:“是玫姨,一切都是玫姨的意思,庄园的大火是她放的,要杀季乔的人也是她,她恨季乔,更恨她的母亲,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司琪的话仿佛凭空投下的一颗炸雷,简昊焱的脸上浮起惊讶之色,其他的人更是倒抽了口气,而远在铁架子上的季乔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因为司琪的话终于让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天庄园发生大火,在她被容妈妈舍命救出之后,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外面看到向玫,而她对她说的那席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因为你贱,足够的贱,跟你母亲一样下|贱!所以,这是你该得的下场。’她清晰得记得向玫狰狞的面孔和狠厉的话语,直到后来从昏迷中醒来,她也有些不敢相信,但刚才听到司琪的证实,她不得不相信,母亲的死也许真的跟向玫有关。
短暂地沉默过后,简昊焱冷声道:“司琪,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是不肯悔改,你……你真的无药可救。”
“不……不……焱哥哥,你要相信我……”
“够了,我没时间和兴趣听你们在这里说家事,阿龙,你还在愣着干什么?快动手……”艾伦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阿龙像拎小鸡似的,将司琪拖到了铁架子下,示意其他人解开泽熙和优优手腕处的绳子,然后放下他们再绑上司琪,却在这个时候听到艾伦阻止道:“等等……”
他转过身看向简昊焱和罗杰,得意地挑挑眉,“我觉得这样玩不够刺激,那么结实的绳子……要什么时候才能断呢?不如不用绳子了,让她们抓住架子,谁先掉下来……谁就……哈哈……”
简昊焱和罗杰几乎同时疯狂了,两个同样高大而俊逸的男子,脸色如铁一般黑青,大手都攥得紧紧的,若不是艾伦的手下太多,他们根本不会如此受威胁。cad2();简昊焱死死地凝视着艾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故意的,明知道小乔被吊了那么久,她根本没有力气。”
艾伦故作微怔的表情,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说道:“噢……我还真有点考虑不周,不过没关系啊?她有你们啊,你们不是都很爱他吗?救她啊!我们相信凭着黑手党和暗夜门的两位老大,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吧?”
此时,司琪已经被弄到了架子上,手腕处没有绑绳子,而是让她双手抓住架子上的一根栏杆,身体呈悬空状,再往下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搅拌机。
另一边,也有人扯掉了季乔手腕处的绳子,她与司琪同样的姿势,处在一根铁竿的两头,机器在他们的脚下隆隆作响,只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