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他……他出了车祸?怎……怎么会这样?”季乔的话断断续续,颤抖的几乎连不成句。“虽说车祸的发生完全是因对方的责任,但昊焱他也是太急于想见到你,所以车速非常的快,不然他完全有机会避开,绝不会像当时那样惨烈。季乔你知道吗?昊焱被救出来的时候,浑身血肉模糊,我当时几乎以为他……”想起那一幕,佐赫仍心悸不已,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他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又说道:“万幸的是,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他被救回来了,可是他的脸和他的腿都伤得非常严重,在脱离了危险之后,我就陪他去了美国,在纽约一家非常有名的私人医院进行治疗。”佐赫停下来,抬头看向季乔,以观察她的反应,果然季乔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便问道:“美国纽约?你们……你们在那里治疗了多久?”佐赫与她对视着,好一会儿才说:“一年,前前后后有一年多的时间。”“优优生病,你……你和简昊焱都知道?”季乔的心跳加速,双眼紧紧地盯着佐赫,一种猜测呼之欲出。“佐……佐赫……你……你的意思是……”季乔几乎不敢往下想,她死死地攥着双手,用疼痛刺激着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只想从他的口中听到答案。“你……”季乔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无数种可能和问号在脑海里交织,半天才万分惊讶地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呵呵……”佐赫轻轻一笑,“我当然知道,我每天和史密斯先生见面的时间不会少于你。”“季乔,焱只要不想让你知道,他自然有他的方法。我倒是很想告诉你,可是他会用我们的兄弟情谊还有自己的命来威胁我!为了你,他竟然不惜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感情,可以想像,你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面对他的倔强和执着,我不敢赌,所以,我只能配合他。”他顿了顿又说道:“你知道吗?不告诉你是他为优优捐了肝,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怎……怎么会这样?”季乔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可史密斯医生明明说……”“是……是什么?”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季乔的气息有些急促。和化花花面花荷。“是的。”佐赫停顿了一下,很快又说道:“不然……你以为优优做肝脏移植的肝源是从哪里来的?”“那是因为他不想用自己的肝脏去换一份和亲情,他是出自真心地爱你,在付出爱的同时,他希望收获一份不夹杂任何因素的爱,而不是任何有关同情或者怜悯的东西。季乔,你明白吗?”“那是焱不想让你知道,才拜托史密斯医生说的。当得知配型成功,他兴奋的就像个小孩子,若不是坐在轮椅上,他只怕会立马跳起来。术后,因为担心优优,他愣是在伤口还没有长好的情况下就坐着轮椅偷偷地去看她,每次看着你和优优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生怕会错过了什么,每次离开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依依不舍。cad1();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够看到你们,可是……他却不敢放任自己,一是怕你发现,二是怕自己形成了习惯。因为他非常清楚,优优的康复也意味着他与你们的分离,他害怕当你们回文莱的时候,他会无法忍受,无法割舍。但是……因为他不再英俊的脸,还有那两条无法站立的腿,当然,还有你们之间的恩怨,以及你对他的恨意,这所有的一切,让他失去了站在你面前的勇气。”佐赫微微苦涩地笑道:“季乔,你该不会真的认为,那是一个好心的死人贡献出的肝脏w?”佐赫难过地闭了闭眼睛,才慢慢地说道:“当然没有什么死人,移植在优优体内的那块肝脏是医生从昊焱身体里生生切下来的,而那个时候,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康复,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上,却为了救优优,不顾危险,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命。”可这些并不是她想要,如果他爱的是司琪,那么她情愿一辈子只做季乔,不让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如果他在乎的是她,那么她是不是苏兰的女儿都不重要。她想要的是一份纯粹、干净而不夹杂任何外因的感情,如果一定要让她以苏兰女儿的身份接受他的爱,那么她唯一做的只有逃离开。听着佐赫的话,季乔的心仿佛是被浸在冰水里,又仿佛被架在烈火上,那种彻骨却又刺痛的感觉几乎让她不能呼吸,眼前不知不觉变得模糊了,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眼窝一阵刺痛,接着滚烫的泪水便落了下来,她看着他哽咽道:“怎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季乔听了不由得一怔,没想到他也会如此,这样的想法不恰恰也是她的想法吗?当初,她那样绝决地离开他,除了因为泽熙,还有她怕他最终查到她与司琪两人的秘密,如果他发现苏兰的女儿是她而并不是司琪,想必他一定会念及对苏兰的感情,而后悔不已,继而向她弥补。季乔狠狠吸了口凉气,眼睛倏地瞪大,“你……你什么意思?”更何况他的身份早已不允许他做出选择,而她远远地逃开更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不管他与司琪之间究竟怎样,但以她的道德标准,无法说服自己做一个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话音未落,他从季乔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疑惑,不过,未等季乔再开口佐赫便抢先说道:“你觉得很奇怪对不对?明明在一家医院里,却从来没有碰到过。”4633832看着季乔长久的沉思,佐赫再也按捺不住了,随轻声地劝道:“季乔
你不曾知道的事情(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