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盛天集团办公室,冷亦寒夹着一根烟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整张脸陷在袅袅烟雾中,窗玻璃上映出他完美的侧脸,俊朗中带着魅惑的野霸气,浓眉轻锁,惑人的黑色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谜雾,为这双眸子更添几份神秘色彩。
现在的冷亦寒眉目间多了一份成功男人的稳重与睿智,他对一切都看得很淡漠,所有人都认为冷亦寒完美无缺,可是,他的心里有个缺,那是永远都无法填补的缺口,音响里突然响起一首歌,似乎在倾诉着冷亦寒的心声
如果这最后的结局为何我还忘不了你時间改变了我们告别了单纯如果重逢也无法继续失去才算是永恒惩罚我的认真是我太过天真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也同样落的不可能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如果再见是为了再分失去才算是永恒一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拿什么作证从未想过爱一个人需要那么残忍才证明爱的深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爱错了的人
音乐嘎然而止,燕七深沉的声音传来:“冷少,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遍了”
“刚才那首,是什么歌?”冷亦寒淡淡撇开眼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一首普通的流行歌曲吧,太伤感了,冷少,你现在不适合听这么伤感的歌。”燕七轻声说。
冷亦寒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冷少,马上就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您和莎莎小姐的婚事,就算有什么心事也继续藏在心里吧,这是您自己做出的决定,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燕七劝道。
冷亦寒的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半年了,他的笑容最多只能如此,从未入眼底。
自从以希离开他之后,他就再也不会笑了,她带走的不仅仅是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还有他的心。
既然不能爱,从此以后,他就为责任而活吧。
半年了,艾伊莎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的脊椎骨严重受损,现在连坐着都是艰难,医生说,不久之后,她很有可能会躺下,现在,她的抑郁病越来越严重,好几次都想过要自杀,在前不久,她再次企图割脉的時候,艾森求冷亦寒,在她还能坐着的時候,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开心一次。
冷亦寒答应了。
艾伊莎原本高贵美丽,骄傲得像个公主,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他,既然他已经失去以希,失去爱情,那么婚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用这份没有意义的东西去偿还一份罪孽,让一个女人欣慰,也是一件好事。
“冷少,莎莎小姐应该快到了,你该准备准备,去楼下接她了。”燕七轻声提醒。
“嗯。”冷亦寒淡淡应了一声,垂下眼眸,盯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那只黑金指环,心事如潮水般翻涌,他轻轻摩挲着那只指环,小心翼翼的转动,才发现这只指环戴得太久,已经跟自己的食指连在一起,怎么转都转不动,想要取下来也很不易,就像他对以希的感情。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上最痛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她已经不在他身边,却仍然在他心里。
他闭上眼睛,抿着唇,鼻息深叹,也许命运就是捉弄人的东西,有些东西,是他永远都无法逾越的极限
***
今天天气很好,但仍然有些干冷,以希还是像往常一样穿得很多,为了不在公交车上挤来挤去,以希特地叫了一辆面包车送她和胖妈去县医院,只是这面包车是个二手车,里面又是一片脏乱,司机还老是抽烟,条件非常恶劣,以希在车上吐了二次,脸色苍白得吓人,整个人非常难受。
那司机太恶劣了,胖妈叫了几次让他不要抽烟,他还是不停的抽,胖妈差点跟他打起来,以希不想闹事,就让胖妈算了,只得把车窗打开,一路吹着冷风。
好在有胖妈一路悉心照顾,不然以希都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
一个半小時的车程,以希和胖妈终于到了县医院,以希连走路都有些吃力,一只手撑着腰,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眉头皱得紧紧的,不停的喘气,干呕了几次,想吐又吐不出来,胖妈气恼的说:“那个混蛋大狗,以后再也不叫他的车了,太差劲了。”
“镇上没有的士,只有几个人开面包车出租,其它人又没有空,不叫他的车就得挤公车,坐公车更吓人,那些大叔大妈连小猪小狗小鸡也带上车,赶着来县里卖,要是坐那车,我非得疯掉不可。”以希欲哭无泪,“不过回去的時候怎么也不坐他的车了,我们重新叫一辆正规的的士,就算多花点钱也算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唉,乡下就是这样。”胖妈叹息道。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生活条件贫困,大家能挤就挤,是我自己身体差,没办法。”以希叹了一口气。
胖妈扶着她来到医院,让她坐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