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纵欲的人,唇舌却似乎完全不听他差使。此刻,他竟像一个青涩的大男生,听得她流着泪的承诺,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便克制不住激烈地回吻她,吮吸上她的唇舌,。
大还的越。小腹一凉,是衣服被向上撩动了,接着一只手掌贴上肌肤,手惦着她一只饱满用力地揉着,他在她雪白的耳廓边缘舔舐,让她无法自己地轻颤,身体越热顾晴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贴去,让二人更紧贴一些,在他的怀里不安地厮磨着,似乎这样就能忘记心里的顾虑和此刻的处境。
他的怀抱宽大温暖,被西裤裹着的长腿修长且结实,承受她怀孕五月惊人的体重亦游刃有余,她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唇从她的耳廓移到她身上,她那个高高提着的心的位置被他含住,深深的吮吸,像她这阵子从孕儿书里看到的婴儿一般,这个认识一下让她臊红了脸。
“绍廷。”
她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喊他慕言,就是一直坚持喊这个名字。
没有理由的,他喜欢她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掠夺着她的美好,听她一遍遍难忍的重复叫着他的名字,脸埋在她馨香柔软的身子里,一手握住她的饱满不停地揉捻,占有。虽然她身体适合做男欢女爱的事情,他心里还是顾忌,动作细致而温柔,并不急燥猛烈。
她浑身酸麻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浑身的颤抖,又羞又涩,却想做点什么去回应他,又突然想在这个地方就开始放纵自己是不是有点不知廉耻。昏沉的脑袋越来越重,被他撩拨身体一阵一阵地电流涌来,偏偏又达不到最巅峰,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她被教坏了,她越发的羞恼,抱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捶打着。
他突然微微一僵,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任何动作,就算再微小,她也一下就能感觉到。然后,他的脸从她的身子里离开,拉出的透明连棉的口液,她的柔软还羞涩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着他掌心的粗糙。
她发现他眼神闪过一丝惊慌,微微一愣,他在担心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停了下来呢?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注意到他的手掌抚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她懂了,是担心她的身体,可她现在很好,吃得下睡得香,这个月份也是适合的,她咬了咬唇,腼腆地拉下他的脸,笨拙地去吻他的耳廓,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沿着耳廓边缘缓缓啃咬,半圆形的耳廓出现异样的红色。Rs0F。
他似蓦然震住,连抚着她腹部的手也有些颤了起来,被她笨拙的技术挑逗到。
她还是傻乎乎地继续着,舌试探地将他的耳廓卷入湿热的口腔里。
她突然惊叫一声,却是他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用力地亲了几下,他再次反客为主。
他的吻越发的急,她快喘不过气来,可是不愿意离开,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听着她拼命抑制的喘息声,他的手掌探到她宽大的裤子上,手掌顺着裤头探进去,挑开里面的鲜少的布料,对着她动情处,抚摸揉按着。
羞涩与快活随着他的指头一起涌向她,她觉得她快要死去。
看看怀里的人缩着抖得一塌糊涂,温绍廷的手指收了回来,脱掉她的裤子,分开她腿间查看了无恙,把她抱到床头靠着,怕她不舒服还从一旁拿了个枕头给她势在后面,动作温柔的沉腰进入她。
不过才开始了十分钟!顾晴受不了的抗拒,浑身都是可怕的麻和酸,心里冰火两重天,想要他停下来,好像又舍不得他离开,虽然房间的门已经微合了起来,可一想到外面有他带来的许多人,她就觉得紧张,非常紧张,一种做亏心事害怕被发现的心理。
温绍廷长得温文,力气却比长相可怕太多,她不知道他的体力算不算好的,但一次下来就过去了将近一个钟,最后他连着折腾了两次才放过她,顾晴喘息未定浑身汗津津的缩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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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面
在门口三米以外的位置,都有大批的黑衣保镖守着。黄毛男人不停在原地跺脚,心急不已,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为什么还没有声响?眉头一皱,上前问其中一个保镖,“温先还在里面吗?”
保镖看了看他一眼,认出他是引温绍廷过来的人,就点点头:“还在。”
黄毛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接着紧张地问:“我有事情想找温先生,能不能让我进去?”
保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没有温先生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叶泽明了地点了点头,失望地走了出去,他满含希望地打了电话给温慕言,但也不过见了他一面,期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本来想让他见到人,会立刻实现对他的承诺,却没有。
耐着心等,一等却是三个小时,这样等下去,谁知会不会变故,他担不起这个结果,心里有着强烈的希望想要再见她一次,光明正大地和她打招呼,这种思念让他又是痛苦又是甜蜜,分秒都犹如度年。
还好,这里的构造他早就摸清楚了,从门口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