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怔住，想要勉强微微一笑都觉得有些牵强，程津津大度得没有在意，换上职业装前凸后翘的身体从她办公室前走过去，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关掉电脑从办公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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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查得怎么样？”

“温总，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资料。”陈晋把一份资料递上去。

“内部人员？”温绍廷翻了两页，“查出来是谁了？”

陈晋也觉得事有蹊跷，却没有半点头绪：“对不起，温总，集团截止目前有四万六千五百八十九人，人数过于庞大，就算划分掉一部分没有嫌疑的人，也有不少人数需要进行调查，只怕想调查出那个人很难……但要是想调查的话，只要愿意花上时间，可能还是有希望的？”

“行了，”温绍廷沉思了一会，合上资料，“既然是大海捞针的事，就不要白费力气。”

陈晋颌首，明白这确实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难活，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