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礼了,没想到她居然和别的男人在客厅的地板上做苟且之事!”
“张墨,你说谎!”顾晴不相信眼前所见,他的睁眼说瞎话,描绘得就像事实似的。
“这就是顾安素教出来的女儿?天哪,比那低贱的.妓.女.还不如。”
“在家里和男人,就算是在自己的老公,怎能大白天这样不知羞耻”
“去了一趟城里,她怎么变得这样了?”
一个年轻男人忍不住呸了一声:“她真是恶心,要偷男人也不偷远点,给我们村丢人!”
唾弃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前天晚上,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俩个身影,有一人很像她,但是另一个不像是张墨,我当初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想起来,他们一定是当时就勾搭上了,那天晚上正好给我撞到他们在外面偷情,真是下贱,脚踏两条船的破鞋,把外面的小白脸都带到家里去了,真想知道是哪个男人会看上她?”
张墨眼睛里尽是胜利之色,咎由自取吗?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咎由自取!
这时,头顶传来一个熟悉又低沉的男子嗓音:“我就是那个小白脸。”
刹那间,人群里一片异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