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林峰已经将故秦遗族以及世家大族与大秦涉案官吏,全部押解到骊山北麓的临时帐篷中。
林峰和赵江分别带领一班黑衣卫酷吏,对缉拿罪犯进行清理,按照主谋、主凶、将人犯分为两类,一一录下口供。
这件事做了整整五天,吏,前去接待这些人,事情不结束,孤不会见人!”
秦王嬴斐清楚,故秦遗族世家大族前来,只有一个目标,必然是营救被缉拿的其他人。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悍然拒绝所有人。不管不闻不见,一心为接下来的动荡,而做出准备。
……
“诺。”
……
点头应诺一声,魏浩然连忙转身而去。他心里清楚,故秦遗族与世家大族,极有可能在这里铤而走险。
他虽然清楚秦王嬴斐已经做好了部署,数万最精锐的卫尉军早已经准备好,只等故秦遗族与世家大族发难。
只是作为黑冰台统领,魏浩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心里清楚,作为秦王嬴斐的耳目,必须要避免任何危险。
……
“秦王不见人,这根本就是不容改变,接下来该如何?”一个中年男子眉头紧锁,心头迟疑不决。
“蒙兄,事已至此,非你我所能改变,还是立即禀报族长决断……”
……
凡是赶来求见秦王嬴斐的世家大族中人、地方大员,故秦遗族中人等,非但见不到秦王嬴斐,连魏浩然、林峰也见不上。
魏浩然委派的三名书吏专门接待这些人,连吃食都不提供,而且所有的说辞都用一句话回答。
一定如实禀报秦王,尔等静候便是。
十天时间过去了,还没有见到秦王嬴斐。自然而然,让世家大族中人,故秦遗族中人为之心慌。
第十一天的时候,秦王嬴斐终于走出了书房,望着麾下文武百官,开口打破了沉默。
秦王嬴斐看到三公九卿以及文武百官,道:“将一切危险分子尽行清理,对于观看国人不必在乎。”
“征发一千民夫修筑刑场,与此同时,命令发往大秦帝国所有郡县,命令各县县令率领全县所有里正和族长,半月之后赶到骊山北麓。”
“诺。”
点头应诺一声,魏浩然转身离去。他心里清楚,这一次传令之人,只能是黑冰台。毕竟这一次事关重大,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很明显,秦王嬴斐这一次要杀人立威。这一点,不仅魏浩然看到了,其余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消息传出,大秦朝野又弥漫出浓厚的惊恐、疑惑和各种猜测。所有人都清楚,秦王嬴斐要大开杀戒了。
特别是故秦遗族与世家大族安静如常,也没有以任何形式召集各大家族商议,如何解决此事。
好像这一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故秦遗族与世家大族保持着矜持的沉默,对骊山北麓发生的一切都缄口不言。
不管是故秦遗族还是世家大族,他们都没有想到秦王嬴斐如此霸道。八千人,就这样送上了刑场。
他们不是不想救人,甚至于一度制定出了计划。但是根据可靠消息,秦王嬴斐将卫尉军部署在骊山北麓,就等他们爆起发难。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功,都是可笑的。
……
半月时间,匆匆而过。
朝霞刚刚穿破云层,太阳光线正是柔和之时,骊山北麓突然响起了沉重的牛角号,呜呜咽咽,酸楚悲怆。
一下子将骊山北麓的安静打破,呜呜而起的号角声,就像是一首送葬曲。
汇集而来的国人,就像是一群蜜蜂一样,从四面八方浩浩荡荡的向着骊山北麓汇聚。
田野的大路小路上,管道之上,山头之上,只要能够站人的地方,都已经站满了人,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边。
骊山北麓的低洼地带,铁鹰锐士手持森森长戈围出了一个巨大的法场,将所有赶来观刑的人群隔离在外围。
站在法场四周高地上的百姓们,居高临下,自然是看得分外清楚。铁鹰锐士之内,八千行刑手红布包头,手执厚背宽刃短刀,整肃排列。
法场中央一个临时堆砌的高台上,坐着面无表情的秦王嬴斐,典韦林峰站立在长案两侧。
长案前围成一个半圆的人,则是从各郡县远道赶来的郡守县令,以及密密麻麻排列的数万各级官吏与各族族长。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着,偌大的法场只能听见旌旗猎猎作响的声音。
旌旗在风中撕扯着,时而拍打一下旗杆,时而怒而飞起。就像是一头正在渡劫的黑龙,张牙舞爪,尽显锋芒毕露之势。
……
魏浩然匆匆走到秦王嬴斐的身边,轻声,道:“王上,是否允许犯人亲属活祭?”
秦王嬴斐眼底掠过一抹精光,沉吟了片刻,一摆手,道:“通敌叛国,夷三族,他们那还有亲属。”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