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袁尚,最多只是想要个韩公的位子,享受一番荣华富贵。
谁知,昨日还是温顺的宠物狗,今日转眼之间,便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野狼。更是在此刻,显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
“割地求和,千百年后,孤将会是韩国的罪人,纵使倾三江五湖水也无法洗刷干净!”
望着田丰与沮授,袁熙三个人离开。坐在屋内的袁尚却是轻轻一笑。他的这个哥哥,虽然有几分政治天赋,但,见识还是差了几分。
和田丰沮授这样的老枭相比,还是太嫩了。一个不慎,就被对方当枪使。
……
车辆驶过繁华的街道,逐渐进入了贵胄的居住之地。道路变得更宽,更加整洁了。但人却是更加稀少了。
“老爷,丞相,我们到了。”车辆慢慢停下,管家的声音从车外响起。
“嗯。”
点了点头,沮授紧接着朝田丰微微拱手,道:“丞相,请!”
“军师请!”
沮授按照礼节,一丝不苟地行礼,道:“幽州刺史请!”。
“军师多礼了,此乃沮府,军师当为东道主!”袁熙平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
一行人到达客厅,沮授一挥手,道:“给客人看茶!”
“诺。”
点头应诺一声,府内的侍女连忙将煮好的茶端上来,给众人一一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