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巨大的喊杀声响彻云霄,震撼人心。吕布一人之威,直如战神。其跨马持戟,左右冲杀。
此时此刻,吕布就是整个战场最为耀眼的存在。
“噗。”
一戟斩杀掉一个飞熊军屯长,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回转,径直杀向了北门。与此同时,陷阵营七百人,如同一个战争巨兽。
其伸出獠牙,不断地向前推进。七百陷阵营,一路所过,竟丝毫无损。
“并州狼骑!”
吕布仰天一声长嗥,大喝,道。
“杀。”
……
“陷阵之志。”
高顺指挥着陷阵营不断推进,其望着近在咫尺的北门,大喝,道。
“吼。”
……
七百陷阵营,仰天大吼一声,其,纷纷举刀,回道:“有死无生。”
“斩杀阻拦敌军,打开北门!”
“哗啦。”
随着高顺命令下达,亲卫手中令旗瞬间从黄色变成了赤红。令旗一变,几乎就在一瞬间陷阵营士气大增。
“杀。”
以陷阵营为矢,向前推进,其后吕布率领并州狼骑开始冲锋。此刻并州大军,万众一心,只为破城。
主将奋勇,三军怒争。
张辽拖住飞熊军,令陷阵营与吕布根本再无忌惮,一时间,并州狼骑彻底化身为狼,肆虐天下。
“岳父,吕布快要冲出去了。”
城墙上,李儒眼中精光熠熠,其眼珠子一转,朝着董卓,道。
“嗯。”
作为沙场宿将,李儒能够看出的,董卓自是亦能够看出,甚至于看的比李儒更加透彻与清楚。
“文优。”
深深的看了一眼,战场中如同战神一般威武霸气的吕布,董卓眼中掠过一抹精光,道。
“放其出城。”
“诺。”
……
李儒眼中光华璀璨,转头,道:“尔等,有谁熟知吕布?”
闻言,虎贲中郎将李肃,起身朝着李儒拱手,道:“文优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
“某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可乎?”
李肃眼中精光闪烁,心中念头转动。身处董卓军中,其对于董卓之势,深以为然。此际说服吕布来降,对己则有两好。
其一,说服吕布来降,可以令董卓另眼相待,引为心腹。
其二,一旦吕布来降,两人便可以组成同盟,在董卓军中占据一席之地。
犀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窥探到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李儒眼中光华璀璨,望着李肃沉声,道。
“汝将何以说之?”
李肃闻言,自是心知李儒的想法,成败在此一举,其,沉声,道。
“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其,日行千里。若以此马为资,再用金银,以利结其心。肃更进说词,吕布必投于主公。”
“嗯。”
点了点头,李儒眼中精光一闪,道:“既如此,汝当星夜前往。”
“诺。”
……
李肃骑着赤兔马,连夜出城而去。吕布大军由于大战,体力告竭,此时正驻扎于洛阳城外。
“站住。”
李肃骑马向前,不断逼近并州军大营。就在此时,大营守卫,伸出戈矛大喝,道。
“吁。”
一把勒住赤兔马,李肃望着近在咫尺的长矛,眼中凝重之色,一闪而逝,其随及,道。
“烦劳两位通禀,告知吕将军,言故人来访。”
“侯着。”
……
方才一场血战,令并州狼骑身上杀气冲霄,一脸的生人勿近。生硬的语气,如同冰渣子一样。
“先生,吕将军有请。”
……
“有劳了。”
……
跟着士卒,李肃牵赤兔马而走。入了大帐之中,李肃朝着吕布,道。
“贤弟,别来无恙乎?”
“哈哈……”
爽朗的笑声,将整个大帐充斥,吕布闻言转身向着李肃,道:“自经年一别,多年不见矣,今兄于何地高就?”
“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
李肃对吕布对视一眼,沉声,道:“兄初来乍到,无以为礼,今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赠以贤弟,助其虎威。”
“哈哈……”
高声一笑,吕布眼中露出喜色,大喝,道:“兄言良马,其,必不凡也,何不牵来一观。”
“善。”
两人点头而笑,逐出大帐而走。来到马厩,吕布欢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
只见马厩之中,一匹浑身赤红的马,傲然屹立。其,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