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凉,便将她拉进怀里:“记住,千万别忘记练功,关键时刻,这能救咱们的命。”
柳寒感觉到了,张梅对武师境界并没那么向往,刚才表露出来的,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故意装出来的。
他没有去偷听范举夫妻的谈话,在他看来无所谓,以范举的修为,动动手指便可以灭他好几次,他也没对范举说假话,他对兄弟会没恶意,相反还有点佩服,这帮家伙整天想着造反,想着颠覆天下,几十上百年,始终坚持不渝,就凭这,也值得佩服。
不过,佩服是一回事,具体参加进去,便是另一回事。
他有一种感觉,这种还勉强可以说平静的生活,快要结束了,皇帝在陈国郡的行为已经让所有士族警惕起来,石家之事只能震慑他们,却不能让他们屈服,随之而来的叩宫事件便是证明。
柳寒几乎可以肯定,叩宫事件背后有人在推动,很有可能是门阀士族,皇帝虽然镇压了,可过程中,却可以看出皇帝的犹豫和动摇,但国势如此,皇帝找不到其他办法,他只有这一条路。
接下来,皇帝要作什么,就非常关键了,好了,国家平稳,反之,国家恐怕就有可能陷入动乱。
将张梅柔软的身子紧了紧,挥手熄灯,慢慢合上眼。
隔壁的范举家里,一只度鸟扑腾着翅膀,消失在黑暗的天空,谁也不知道,它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