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极好,可惜了,若得西域,当可重复武帝国威。”
“看来,你心里这块结还结着,”泰定帝也叹口气:“西域的事就这样吧,咱们干完咱们的事就行了,将来的事,哼,天知道。”
秋云没有争辩,只是长长叹口气,刚刚击败鲜卑那两年,鲜卑疲弱,邵阳郡王改制,国库略有盈余,所以他才提出出兵西域,这些年,朝廷财政困窘,再出兵西域,根本无可能。
“对了,这次你提出的驱虎吞狼之策,极好!不动刀兵,即可安定雍凉。”泰定帝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层红潮,显然有些激动,似乎又回到当年坐镇帝都,调度军力,征伐鲜卑的时候。
“陛下过誉了,”秋云叹道:“此策有乃无奈之举,拓跋部落经此一战,势必坐大,臣料定,过不了三年,拓跋鲜卑又将成我大晋之患!”
泰定帝何尝不知此害,不过,他不赞成的微微摇头:“三年?爱卿,你太悲观了,西部鲜卑的实力不弱,拓跋部落与其结仇,战事势必迁延,三年内,拓跋鲜卑休想战胜,况且,我已经下旨给端木正,给拓跋鲜卑供应粮草,仅限今年,三年后,咱们也就缓过劲来了。”
秋云默默想了想,心里还是不敢赞同,鲜卑人虽然残忍好杀,但多为同种,西部鲜卑一旦意识到失败的结局,若转而投靠拓跋部落,那拓跋部落几乎没有多大的损失,实力便能迅速扩张。
“爱卿回朝了,凉州缺了都督,也缺了个大将军,爱卿觉着,谁能继任?”
对这个问题,秋云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的答道:“若要冒矢石,振奋士气,争战沙场,方达最好但若要论与凉州士族和睦,使大军不缺粮,端木正方可胜任,但端木正的缺点在于资历浅,难以让方达马竞服气。”
泰定帝的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击,闭上眼默默思索片刻才问:“为什么不可以是马竞呢?”
“因为他是凉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