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出门逛街都有护卫跟着,更何况今晚。
“那人出现了,不过,进城了。”虎哥很简单的介绍了下情况。
月光下,大脑袋神情严肃:“他们有多少人?”
“五个护卫,两个人,马车还是原来那部马车。”
“没有货?”
“没有。”
“如此说来,这次他是有事才来。”大脑袋很快梳理出脉络:“进城?不对,他不应该进城。”
“他会不会进城后又出来?”小七问道。
“有这种可能,”大脑袋说道:“主子说过,这家伙非常谨慎,本身有宗师修为,所以连跟踪都不准。”
“如果他明天还会出城,会从那个城门出城?”虎哥问道。
“没用的,他肯定要换马车。”小七说道。
“他上那找马车?”大脑袋眼睛一亮:“只能是城里的几个租车行,对,肯定如此。”
“对啊,咱们派人守在租车行不就可以查到了,干脆派人装作车夫,不就知道了。”虎哥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
“不行,他们肯定不会要车夫,”大脑袋摇头说:“他们从这里进城,多半不会再从这里出城,否则就太引人注意了,虎哥,这样,明天你和小七各带两个人到新开门和建阳门外,守在那,不,不能守在城门口,要在城外第一个三岔路口,记住,你们要注意租车行,另外,他们不是五个人吗,但明天可能没有五个人,有可能是三个或四个。”
“好,就这样。”虎哥和小七都点头同意,虎哥得意洋洋的说道啊:“饶他奸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
“别得意,这家伙奸着呢,主子都头疼。”大脑袋提醒道,他知道,这家伙给三分染料就敢开染坊,对主子五体投地的佩服,也只能用主子来吓他。
“放心吧,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虎哥嘿嘿干笑两声。
大脑袋摇摇头:“雨前胡同的事,你忘记了。”
虎哥呵呵干笑不已,那次要不是柳寒,他和小七恐怕就死定了。
大脑袋没留多久,作好部署后就起身告辞,虎哥和小七坐在芦苇荡边上,俩人将细节又商议了一遍,才回到小树林,小七也不回去了,就住在虎哥的窝棚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俩人叫醒四个小乞丐,俩人各带了两个小乞丐向城东和城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