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夏里光着身上,后背沁出了一层密汗。
他运掌不断的在淳于奚后背上输入真气,带着他体内的内力游走一个小周天。
“嗯~好舒服……”淳于奚满足的喟叹着。
“淳于公子,运功的时候能不能不说话?”
“运气一个小周天,浑身热腾腾的,舒服的要命,难道还不能感叹一句了?泗”
夏里一阵语噎,索性不再理会淳于奚。
终于,夏里收了掌,扯了衣服披在身上唐。
临走之前,淳于奚叫住了,“别忘了,明天继续。”
“淳于公子,今日就是最后一次吧,练武的时候还是要靠自己。”
淳于奚盘腿坐在榻上,淡淡的扫了眼夏里,“这毒术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琢磨呢。”
夏里抿了抿唇道:“那好,淳于公子,明日一早,夏里准时到来。”
淳于奚满意的点点头,“我先教你毒术,你再教我练武,就这么定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本公子累了。”
“吱呀——”
淳于宴还没有走近,房门蓦地被人打开,他便看到衣衫不整的夏里走了出来。
“你,你们——”
淳于宴刹那间,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瞪了眼夏里,然后直接愤然的迈进了房间内。
看着榻上光着身子的淳于奚,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直接劈头盖脸骂道:“你这个混账,非得气死我才甘心么?”
“你怎么来了?”
淳于奚微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随即取过衣服缓缓穿上。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爹,你怎么了,吃什么东西了火气这么重?”
淳于奚慢腾腾的穿好衣服,狐疑的扫了眼淳于宴,一见面就骂他,他做错什么了?
“我怎么了,你看看你做的事情,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淳于宴说着指了指门外已经走远的夏里道:“你说,你非要留在帝都不回毒城成亲,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因为谁?爹,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淳于奚说着下榻活动了一番,平时夏里带着他走一周小周天之后,他通常自己还要再运功一遍,没想到今日被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打扰了。
然而,这一幕落在淳于宴眼中,意思更是不言而喻。
“夏里!”
淳于宴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夏里的名字,看向淳于奚的眼神尽是家门不幸。
“夏里怎么了?”
“你——”
淳于宴刚想开口,可是那样羞.耻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狠狠的拂了衣袖。
淳于奚看着又气又怒、而且不肯直说的淳于宴,更是摸不着头脑。
“你是不是……是不是……”
淳于宴看上淳于奚一脸不解,尝试着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断袖”两个字来,自得再次狠狠的拂了拂衣袖。
“爹,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去吧,我这里正忙着呢。”
淳于宴一咬牙道:“你刚才和夏里在房间里做什么?”
“练武啊,怎么了,我让夏里来教我练功有什么不对么?”
愣了片刻,淳于奚看着淳于宴一脸的怒气,似乎想到了什么。
“爹,你不会多想了吧,我和夏里可是清清白白的。”
淳于宴听到这一句解释,脸色顿时涨红,神情有些尴尬。
“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淳于奚无语的摇了摇头。
淳于宴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即,他利眉一扫,“为父把话放这里,三日后跟我回去成亲!”
慕容婧死了,夏侯璟为她守着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也要为她守着。
如今,就连夏侯璟都令立新后了,他还在坚持个什么?
“爹,我都说了,我只把萱儿当妹妹看,我怎么能娶她?”
“当年我和你娘也是青梅竹马,成婚之前,我也一直将她当做妹妹,成婚之后我们一样相爱,怎么到你这里就不可以?”
“这不一样!”
淳于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不一样,这一次你必须要听我的。就算你不喜欢萱儿,普天之下这么多女子,但凡你有喜欢的,我这就上门去提亲!”
淳于奚的耳朵几乎要磨出茧子了。
他留在帝都这三年来,淳于宴几乎半年都要过来一趟,恨不得将他直接绑回家!
无奈叹了口气,淳于奚直接跨门而出。
“淳于哥哥!”
刚刚出了门,淳于奚就看见慕容萱兴奋的对他招了招手。
如今,已经
tang过了双十年华的慕容萱依旧编着小辫,脸上的稚气褪去,眉眼清秀。
别说东楚,就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