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人对她的审视,那种几乎是要把她开膛破肚拿显微镜研究她的内脏的审视。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莫非是什么事露馅儿了?或者是她干的事太引人注意,被怀疑有特异功能,要被拉去切片观察?
可惜没人给她答案,在回答完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一堆问题之后,她依然没有被放走,而是被关在这个隐蔽的院子里的一个房间,给了她纸笔让她写最近一段时间的思想汇报。
周小安忐忑地等着,可吃过了晚饭也没有得到一点外面的消息和暗示,看来小叔和周爸爸也不知道她被找来谈话了。
写了一沓思想汇报,第二天交上去,她又被叫到昨天那个拉着窗帘的谈话室,还是压抑阴沉的气氛,昨天那个坐在最边上,观察她的目光最严肃锐利的黑中山装耷拉着深深的法令纹终于做到了中间的位置。
那人刀一样的目光几乎要把周小安穿透,严肃地盯着她良久,才沉沉地开口问她,“周小安同志,鉴于你的贫下中农成分,和你一贯的良好表现,我代表国家非常严肃地征求你的意见,你做好了为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