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呵呵,”又打击了他一次,金翎笑得很开怀。 “笑得跟只偷到了米的老母鸡似的,” “我乐意,呵呵,我乐意,” 冯一平拍了拍桌子,更是觉得忧从中来,不可断绝,“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话,金翎是懂的,“你敢喝,我就敢陪,醉了也没关系,这一次要是醉了,我送你上去,” 冯一平小小的吃了一惊,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金翎一眼,发现她笑得颇有几分莫测高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