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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大老李的出现,是一个很意外的情况,我们原本是来对付那个养鬼的神龛的,可是他突然插了这么一杠子,把我们都的计划完全给打乱了。
因为他的出现和离去,看似是很简单的一个过程,却实打实的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
最直观的一个问题就是,柳海泉他媳妇,在大老李离去之后直接昏迷不醒了。
不止是昏迷不醒,而且是得了大病一般,整个人都开始发高烧,然后各种昏迷加胡言乱语就开始了。
她这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出现的鬼上身之后的后遗症,至少在我的面前,她还装不出这么逼真的效果。
柳海泉原本就受伤了,这一下更麻烦了,我们几个人反倒成了保姆了,好在李昊在他父亲和我的劝下,已经回心转意,并没有在我们这条路上继续钻研下去,而是乖乖的回家去了。
并且表示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了大老李的期望。
看着孩子坚毅的背影,我打心里感觉特别心安,这样我们也可以全力来对付这个神龛了。
不管外面的神龛是不是柳海泉他媳妇搞的,我们都不能见死不救,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是我们单凭善恶来区分的,有些人本性善良,却不知不觉中做了坏事,你不能她是个坏人。
有些人本心邪恶,却假装做着慈善来掩饰自己的内心,你不能她是个好人。
好与坏,不是这样划分的。
所以我们很多时候,大都按照本心来行事,至少在没有确定很多事情之前,柳海泉的老婆,就是一个乡下农妇,没有什么见识,却有些迷信的普通女人。
这样的女人,我们怎么能对她的病情视而不见
所以我和大雄,云韵选择留了下来。
云韵再次化身陪护使,端茶倒水做饭的本事愈发的见长。
大雄依然扮演着土豪气势,挥金如土,不过这当二,跑堂的角色也是他的了,完全成了一个多面手。
我和他们两个不同,我成为了那神龛的对冲者。
所谓对冲者,就是我的任务,是跟那个神龛交流,让它们不要再折腾这个宿主。
如果是这个女人养的这群鬼,那就叫做结缘,这个女人,便是这神龛的宿主。
而这神龛之中,有很多鬼。
这些鬼和养鬼族的鬼不一样,它们在某些理论上是不属于鬼的,我也不好它们这是什么一种物质形态,就是邪
一种邪魅般的存在。
到这种鬼的原始形态,它们很有可能是一些孩的灵魂,或者是一些山精野怪的灵魂组合而成的。
道孩的灵魂,或许大家会以为那就是鬼婴。
但是我想,这种养鬼的形态,和鬼婴真的不同。
怎么呢养鬼族的鬼里,有很大的意识成分在内,也就是养鬼族的鬼是听主人的。
而眼前这种养鬼,是邪魅,那里面就算原本是个孩的灵魂,也是没有任何意识形态的。
他们和宿主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是不会听从主人安排的,只是一种等价交换。
比如主人需要财物,或者名气,那么这种邪魅就会去按照自己的思路和想法安排一些事件的发生,达到主人的目的,然后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从主人身上得到一些它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比如人的寿命气运
寿数,气运,这些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是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就好像眼前的这种所谓邪魅一样,都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
这其中,很多山精野怪的灵魂也是这个路子,它们是有别于出马仙一种存在。
所以跟这种邪魅来交流,是有很大难度的。
至少眼前,只有我和云韵可以跟它们进行一些沟通和交流。
我一大老爷们,总是对付不了女人的一些问题,所以我就只能跟这神龛来交流了,而且我的灵感相对于云韵来要强大一些,比云韵与这些家伙沟通要简单一些。
至少我沟通起来没有云韵那么累。
这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便是邪物,也是一样。
我和这神龛之间的交流,怎么呢就好像跟外星人打电话一样,是摸不着头脑的一种交流方式。
所以在我和它们交流的时候,你会看到我搬着一个板凳,坐在鸡窝前的雪地里,神神叨叨的在那不知道嘀咕着一些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发神经,便是知道的人也是忍不住掩嘴想笑的那种。
而这个时候的我,是一种云山雾罩的姿势坐在这里。
用简单点的方式来,就是我的脑袋这会正在用一种很难形容的语言在交流,具体如何交流的我就不出来了,你只要知道,我是在跟它们谈判就好。
这种谈判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元素在里面,在柳海泉他媳妇身体没有恢复之前,是不能谈崩的,因为一旦谈崩,这神龛内的那些邪魅就会对宿主进行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