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出来!”
我根本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鬼类敢来挑衅,而且还来到了云若藏身的地方,这无疑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此时心中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多日来堆积的怒火这一刻完全爆发了出来,我的幽冥眼开启凝视,在入口处,一驾火红色的轿子悬浮于半空之中,矗立在那里。
“季——泯——德!”
我几乎是咬碎了牙喊出的这个名字。
季泯德的身影从血轿内钻出,他今天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居然是红色的,红的很刺眼。
他的手脚依然很干净,多次打交道,他显然很熟悉我的脾气,耸了耸肩“别激动,老友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参加婚礼?你看,我这一身装扮,多喜庆?”
我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眉毛一挑,桀桀怪笑着“哈哈哈哈,你不想杀我?太好笑了,你杀的了我么?你不过是个运气好,家世好一些的废物罢了,这么多次,你哪次杀得过我?”
‘轰’
我内心深处的无名火彻底的涌动到了头顶,我的金刀和暗剑同时出现在了我的手中“我了我今天不想杀你,你给我滚!”
季泯德偏着头看了看我“别激动,了别激动,我是来参加婚礼的,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连礼物都没收呢,怎么能就赶我走?这太不礼貌了,你还是像之前那样不懂事,孩子啊,你啥时候才能长大啊?”
“滚!”
我左手的暗剑猛的一指季泯德,一朵彼岸花在他的脚下突然绽放开来,火红的花蕊犹如一颗定时炸弹般燃烧起来。
“彼岸花?”
季泯德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他单手下压,想要扑灭那彼岸花火。
我右手辟邪金刀甩出,同时在自己的眉心一点“幽冥紫火,燃!”
一道炽烈的火焰从我的眼中喷出,追随着金刀扑向了季泯德。
季泯德身子猛的向后一钻,一下子钻入了血轿之中。
那血轿猛的一落,压碎了那朵彼岸花。
可是在这一刻,那朵彼岸花不但没有熄灭,反倒是以星星燎原之势,顺着地狱鬼墓的通道一路燃烧,成为了一条火焰之路。
季泯德的血轿在这条火焰之路上立刻像是燃烧的纸片,升腾出了一股血红色的烟雾。
他的血轿轿底渐渐融化,只是这混蛋竟然犹如一道血气,冲向了通道外,在那血轿最后焚毁的地方,他一下子蹿出了血轿,转身惊恐的看着我。
“火照之路?鬼王之王?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冥界,居然到了半步鬼神的境界,我倒是瞧你了,欧宁,下次再见时,我一定会打败你。”
完,季泯德抬手丢出了一样东西,转身逃之夭夭。
我伸手接住那个东西,熄灭了自己的彼岸花火,抬手看了看那东西,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这是一块木牌,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虫子怕一样的图案。
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季泯德为什么会给我送来这东西?
他只身涉险,不可能就是为了给我送一块毫不相干的牌子,这牌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季泯德的身影刚刚消失,外面就接连冲进来几个身影,有宁霸道,大雄,李冠一,还有我父亲。
几个人看着满地的战斗痕迹都是大惊失色,我父亲脸色不善的道“鬼长生的人,他们居然有这种本事,敢当着我们这么多的面混进来,这应该是韩虏祸的隐匿功夫,除了他,没有人可能有这种能力让一个鬼王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钻到这里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随时可以派人进来?”
这墓洞内别的东西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云若的身躯在这里。
我父亲摇头道“那倒不会,毕竟这种隐匿之术不是韩虏祸自己使用,而是转嫁到了他人身上,那么这一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而且这一招使用条件极为苛刻,对于被施法人的条件也是很苛刻的,人是进不来的,只有那种非人非鬼的才适合来施法,所以这一次进来的是季泯德,而不是乌九玄或者是殷驼子。”
我手里摩挲着那个满是蝌蚪的木牌牌“既然他们废了这么大劲,只是为了送这块木牌进来,这块木牌就更为重要了,这东西到底潜藏了多大的秘密,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机的送进来?”
我父亲从我的手里接过那块木牌,仔细的一边看一边摸索着,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接着他脸色阴郁的道“这东西我去交给荣先生。”
完,他转身就走,似乎这件事比所有的事情都紧急。
我刚要什么,我父亲又转身回来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他的话语里带着凝重,有些犹豫,接着又肯定的道“一起去吧,你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这世界很大,你必须出去看看。”
我迟疑着“那云若?”
“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