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张纸看了半天,确认了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纸张后低声对吴宸道“他是谁?这是拿的啥啊?这么牛戳戳的,好像圣旨似的,你看把他得意的?”
不知道为何,我天生对这班庆海就有一股子不爽的感觉,所以言语中也充满了不屑。
吴宸低声道“那东西不是圣旨,但是在我们圈内人看来,也算是一种调令了,看到这张纸,我们就得服从上面的安排,看来上面对这边出现的事情也比较重视。”
上面?我又低声问道“这个猎魔处又是干什么的,不是荣先生是我们圈子里最高的存在么?”
吴宸叹了口气“荣先生的实力是我们这个圈子中最强的不假,但是论及话语权,他还是没有上面的话语权来的厉害啊!
荣先生确实很厉害了,当年的他实力飞涨之时,硬生生把猎魔处的大权全部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招揽了大量的高人追随,结成同盟,共同对抗海外各大势力。
但是荣先生的势力越来越大,上面便坐不住了,原本猎魔处就分为鹰派和****一,****不是历史上的那种主和派,而是制衡派,制衡着我们这些人的力量,以求到我们按照上面的规定来办事。
这原本是一个不错的】,形势,可是关键在于主事的人心怀不轨,原本能够壮大的猎魔处却因为出现两股势力搞得互相钳制,实力大减。
后来荣先生跟上面谈判,那边才同意猎魔处一分为二,行动处为奇人异士,另立监察处,就是这个班庆海带着的这帮人了。是辅助行动处,其实还不就是处处钳制?
不过荣先生势大,这监察处一就是一摆设,空有几个人却没有实权。
监察处的那位老大姓齐,职位比荣先生低了一级,但是却是二把手。
荣先生现在不在,他拿出这份调令,便是那姓齐的搞出来的,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不听的。
这个姓班的是齐老大的手下,现在是监察处的一个队长。”
吴宸完,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也不准。”
他又这么添了一句,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难不成还有刺头会不服气这调令的?
可是当我看到吴宸的眼神落在了我父亲的身上时,顿时明白了。
看来我父亲就是这个刺头了。
不过我估计要是大雄在的话,那也肯定是个刺头。
班庆海拿着那调令,站在院子中夸夸其谈的喊道“组织兴衰,匹夫有责,现在是到了诸位为了荣誉牺牲自己的时候了。”
我心中大骂,这个没文化的,你就算蛊惑人心,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开口就要人牺牲自己啊?这尼玛谁还敢去?
果不其然,这班庆海一句话还没讲完,妙算老道第一个开口了“那个,班队长,我年纪大了,还没活够,这个我就不参与了吧?”
完,这老道想要起身,却起了两次没起来,只好讪笑着重新坐在地上,看到班庆海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老道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泥塑道爷像一般的样子。
我看着老道心里发笑,原本对他不爽的感觉立刻消失无踪,反而生出了一些好感。
更为好笑的,是妙算老道这一带头,院子中那些高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笑意,一个个都憋着笑。
很显然,他们不敢得罪这班庆海,或者不敢得罪班庆海手中的那一纸调令,但是看到班庆海吃瘪,大家的心里都还是很高兴的。
班庆海瞠目结舌的看着老道,向前走了两步“妙算道长,你这是故意为难班某人了?”
妙算老道眼睛都没睁开,捏着胡须道“班队长啊,不是我为难你啊!实在是年纪大了,我为组织效力一辈子了,别的不,想当年我妙算也算是清俊潇洒一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胡子都这么一大把,白都白透了,所谓媳妇熬成婆,组织上早就有声明,年纪大的可以随意退役,不对,不是退役,那叫啥来着?
唉,不管叫啥吧,你看我这腿脚现在是真的不方便,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里还经得起你调来调去的,您就当尊老爱幼,也不能调我去玩长跑吧?
心我告你压榨员工剩余劳动力,拿重体力活给我一近岁的老头来干,你于心何忍啊?”
妙算老道的有鼻子有眼,有模有样的,好像他根本不是一届高人,就是一血汗工厂中即将退休的老员工,黑心老板想把他开除还不给赔偿金的架势,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班庆涛有心发作,奈何他碰到的这就是一老无赖,人家道貌岸然的要尊老爱幼,他总不能尊卑不分上去骂人。
“好,妙算道长年事已高,退出便退出吧,那剩下的诸位,我想都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了吧?”
没等大家有所反应,班庆海立刻喊道“下面,我命令!”
“我还未成年,可以退出不?”
一个怯怯的声音打断了班庆海话,顿时又引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班庆海一张脸气的跟猪肝似的,一股火似乎没地方发,他狠狠的把手放下,声音极为不善的道“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