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的动作依然有点滑稽,朝有喜对着那鬼豝头顶的窟窿深吸,好像吸果冻一般,吸的秃噜秃噜直响,这把我恶心的。
我甚至不敢去看他到底吸了些啥子出来,不会是脑浆子吧?想想我就恶心。
我父亲却挠着头,看得有味。
他看到我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出息,不是脑浆。”
我强忍着扭过头看了一眼,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狂吐,一边吐一遍问道:“不是不是脑浆么?那白乎乎是啥?”
我那不着调的父亲笑了一下:“是骨髓啊!”
‘哇’,我又吐开了!
吐着吐着,我便听到了一声怒吼声:“嗷!”
尼玛,还来?
我一扭头,脸色发白,发现这叫声不是朝有喜发出来的,而是那鬼豝发出来的生意!
我父亲一把揪住我的脖领子,逃也似的向后飞去。
伴随着那声长啸,那鬼豝的头顶窟窿处,突然长出了一个的脑袋。
那个脑袋只有拳头大,却好像带着仇恨整个世界的怨气一般,漆黑漆黑的,那黑黑的头发好像刚刚初生的婴儿一般,被污血粘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它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这脑袋的一出现,不止是我父亲,连朝有喜都松开了他一直没舍得松开的手掌,整个身子急速爆退!
我靠,终于动真格的了,爷我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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