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粗布长衫,低着头,机械的把门打开,然后机械的在前面领路,把我们领到一处房间前,机械的推开门,然后机械的等我们走进去后,再机械的关上房门。
这一过程没有一句话,他只是机械的做着这些动作,好像演练了无数次一般。
我在他身边走进那房间的时候故意偏着头弯腰向他低着的脑袋看了一眼。
尼玛,不看还好,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
这人的脸色是青色的,一对眼睛是死的,眼珠子只盯着地面,根本连转动都不转动,更别提眨眼了。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具尸体啊!
想想这屋子里有很多这样可以为人民服务的尸体,我瞬间不寒而栗。
我父亲一把捞住我的脖子,把我从门口拽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道“不该看的别乱看。”
我真要开口辩解什么,那扇门又被推开了,一个贼兮兮的声音跟着响起“呵呵,先生被吓到了吧?”
我顺着这声音看去,看到那话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哪生出这么大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