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男尸咬着女尸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吸允着,喉咙处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噎声,一丝丝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他空荡的石膏胸前。
那血液沁入石膏体内,石膏体就变成了为的颜色,还发出吱吱啦啦的响声!
这响声是那石膏体发出的声音,我隐隐的觉得不安,这声音预示着什么?
我还在发呆,就听到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快跑!”
这声喊把我惊醒了,我扭头冲向了窗口,可是窗口处,大雄爷爷的尸体横在那里,似乎早有预谋般在等着我。
“老爷子,对不住了。”
我大喊一声,两腿交织不断的对着大雄爷爷的尸体猛踹过去,我脚下的罡气只几脚便把大雄爷爷的身体踹的东一块西一块的。
满地石膏粉飘洒,跟走进了水泥化工厂的厂房里似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纵身向窗外扑去。
我的身子刚刚钻出了一半,便感觉裤腿上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拉扯力量,整个人在空中一顿,一下子落在了窗棱上,腰间被窗棱撞的险些断了。
我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双手一按窗棱,身子又回到了屋子中。
+,一扭头,我看到了什么?
他大爷的这老头子的脑袋正咬着我的裤管,居然把我硬生生的又拽了回来。
这老头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了,只剩下一个脑袋带一个脖子,那嘴巴干瘪瘪的,牙齿相扣,把老子的裤管咬的紧紧的。
我险些没哭了“老爷子,我好歹也是你干孙子,你不能这么玩我啊!”
眼看着那男尸已经把女尸剩下的上半身都给吃完了,‘嘎嘣嘎嘣’咬的那叫一个香,那石灰膏般的骨棒在他的嘴里啃得跟牛骨头似的,随着他吞食的越快,我就感觉那种危机感越重。
这丫的不会也想把我像是吃他老婆那样给‘咯嘣咯嘣’了吧?
我下意识的想到这个问题,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抖。
“老爷子,别宁娃对您不敬了。”
我对着大雄爷爷的脑袋嘀咕了一句,抬起右脚,对着老头子的脑袋来了个大力抽射。
‘啪’,这老头的脑袋在我的脚下像是皮球一般飞了出去,连带我的裤子也刺啦一下被扯碎了一大截。
老子可是厚实的牛仔裤,你这老头的牙也够硬的了,就不知道松个口么?
顾不得心疼自己的裤子,我一个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终于离开了这间恐怖的屋子,我跳出窗口后拼命的往前跑,穿出了院子,奔村子的西边的出口。
可是我跑着跑着又停了下来。
大雄和童楠是在我之前出的屋子,可是我为什么没看到他们?
大雄已经晕倒了,就算是童楠拉着他跑的,也不一定能跑出这么远啊!
大雄好歹也有来斤,童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要是能把大雄扛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出这么远,那她可以跟三不戒那个大力士有一拼了。
你她潜力也爆发了,那我是断然不信的,就算她爆发,我也不相信她有这个能耐。
那大雄和童楠去了哪里?
我停住了脚步,扭头,向来时的路上看去。
这夜色太重,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面对这无尽的黑暗,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我仔细的回忆着跑出来的这条路,确认自己的的确确没有发现大雄和童楠踪迹,那么他们去了哪里?
我又扭头向村西头看去,这一次,我好像朦朦胧胧的又看到了一间土屋,和之前我们家医馆位置发现的那座土屋一模一样!
那屋子怎么又跑到这里了?不对,这些屋子虽然看起来跟剪影一样不真实,可是它们并没有移动的痕迹和迹象。
那这土屋是?
我迈步向那土屋走去,很快便来到了土屋前。
我毫不犹豫的踹开了土屋的木门,却发现这间土屋和之前那间没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的空旷,都是一样的只有一张桌子,都是一样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偏倒的灵牌。
我走到桌子前,伸手拿起那块灵牌,这灵牌和之前的那块灵牌都如出一辙,第二个字依然看不清,只不过上面的字迹略有不同,这个灵牌上的字是下神之位。
上神之位,下神之位?
我念叨着这两个灵牌上的字,虽然知道自己不见得摸得出来第二个字是什么,可是我仍然不死心的摩挲着那块灵牌,最后依然毫无所获。
现在怎么办?
我迷茫的打量着整个土屋的空间,我记得自己当初离开上神之位的那个土屋,准备再回去查探的时候,却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而此时,我却没有什么危机感。
我想了一下,再次检查了一遍这破土屋,确认了没有什么阵法流的存在后,我把那块下神之位的牌子拿在了手里,向屋外走去。
奇怪应该就出在这牌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