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迷’茫的一天,是忐忑的一天,是无措的一天,我的心灵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大雄的办公室内,一整天都不吃不喝,像是病了一般,只是盯着大雄办公室内的那盆烟草‘花’发呆。
大雄办公室内的那盆烟草‘花’也已经失去了那股子灵‘性’,也变成了一盆普通的烟草‘花’,我从它身上也感觉不到那股‘阴’冷气息,也察觉不到那个鬼脸般的存在了。
盯着它的原因只是我心有不甘,两条人命,就这么在我眼前突兀的消失了,如果我没有去赵兴家,没有逞强的想要帮他驱恶灵,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把赵兴和他老婆的死归咎于自己身上,冥冥中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不是没见过死人,甚至可以说见过很多死人,亦如在青山医院,我见过的死尸怕是比许多人一辈子见到的都多,可是我并没有丝毫的内疚心里。
赵兴和他老婆的死对我的意义却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和我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他们不属于我们这个圈子,他们不该死。
但是偏偏他们却似了,或许他们的死,真的跟我有很大关系。
我背负着这个沉重的问题坐在沙发上,不管是大雄还是焦志森都没能把我叫醒,即使是甘云山闻讯赶来,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大雄显然有些着急了,他想了很多方法,甚至不惜对我动用佛家静心咒,但是我依然毫无反应。
赵兴的事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我知道,这个心结不解开的话,我怕是以后在修道的路途上都不会顺畅。
这种状态的出现是在我看到大雄办公室中那盆烟‘花’草引发联想开始的,一直到我的‘胸’前那块羊脂‘玉’发出暖意而终止。
我真的很感谢我爷爷送我的这块羊脂‘玉’,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还有多少神奇的地方,但是我知道的一点事,每每我心境出现问题,或者被某些邪崇‘迷’失的时候,它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拉我一把。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名穿着白‘色’棉衣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她往我的手中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然后很冰冷的跟我说你就这么点本事,又怎么能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
道法自然,你修道十几年,所谓的道心就这么不堪一击?
如果你连这点挫折都应付不来,那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中生存?
我有些‘激’动,还有些疑‘惑’,她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好像一直都在我的耳边响着一般。
我颤抖的对着她伸手,轻轻的呼唤着:“云若,是你么?”
那个背影没有回答我,转身,渐渐的远去,只留下我手心中的那丝冰凉。
我摊开手掌,发现自己的掌心中静静的躺着一枚黑‘色’棋子!
果然是你!我的嘴角牵起了一丝微笑,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我去你大爷的,你终于醒了!”
大雄拍着自己的大‘腿’,不住的喊着。
我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好像睡梦中的那一丝凉意还在一般。
我收回手掌,轻轻的捏起‘胸’前的那块羊脂‘玉’,心中的思绪却已经穿越了万水千山。
难道说这几天太累了,居然出现了幻觉?
“喂,你快急死老子了,你醒了倒是说个话啊?”
大雄伸手拍我的脸蛋。
我打掉他的手,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白胭脂呢?”
大雄叹了口气:“她说她要给赵大哥一家办理后事。”
我点点头,这白胭脂倒真的重情重义,居然还帮着处理后事,着实不易。
大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说兄弟啊,这事太蹊跷了,我建议你还是远离喧嚣,回去上学去吧,你自打上了大学,到现在就没正式上过一节课,这比我还‘骚’包呢。”
我苦笑了一下:“估计全部挂科了。唉!我也不想啊,你看我这一身的事,天天就没停下来过。”
大雄唉叹一声:“苦命的孩啊!那啥,你接下来准备干啥?我觉得‘挺’无聊的,要不你再找点事干?”
我哩个去!我咋碰到这么个损友,天天就想着寻刺‘激’?
我想着自己刚才出现幻觉的那一刻,那个白‘色’的身影,想到那个身影,我的思绪再次飞往了那片丛林深处,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
大雄连忙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我去找童楠。”
大雄急道:“现在你就跟她摊牌,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耸了下肩膀:“先去帮她把她的事情搞定,青山医院那里发生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有人要杀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提到青山医院的事情,大雄有些义愤填膺:“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下的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