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把我拉到一边,沉重的说道:“那个什么狗屁杨军长,你有办法搞定没?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的混蛋了。”
我愣了一下:“似乎,或许,大概,可以,但是,这么做有点缺德。”
大雄一拍胸脯:“你说吧,怎么干?缺德的事雄爷来干。”
我舔了下嘴唇道:“你敢刨人祖坟不?”
大雄愣了一下:“这确实有点缺德哦!”
我白了他一眼;“那还干不干?”
大雄咬牙道:“干!”
我去!果然同情心这东西是无敌的,连刨人祖坟的事都能干,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我笑了下:“不用,不过确实要找到这家的祖坟,然后我们要斗一斗这个杨军长了。”
大雄也乐了:“跟鬼斗法?好哦,我就没干过这个事,只是,要怎么找到这家的祖坟呢?”
我看了一眼苏琼:“这还得等几天啊!”
很快天亮了,我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画废了三张蓝纸符,终于画好了一张蓝色的辟邪符,把它贴在了左边厢房的门上,这样就可以暂时封印一下这几个半夜没事出来唱戏的鬼类。
要不然以后这日子都别想过清闲了。
做完了这件事,我们一个个的都很疲惫了,出去买了大堆的早餐回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苏琼聊着她的事情。
苏琼的事情显然更为诡异。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小的时候,大概在十岁左右的样子,得过一场怪病,那病情不好说,也不发烧,也不恶心,也不头疼,但是就是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根本动也不能动。
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但是还可以说话,只是说话的时候总说胡话。
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很多话根本没人能听懂。
她的父母都急坏了,带着她四处求医,可是却根本治不好这病,那一段时间,苏父和苏母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就被苏琼这病折腾的。
最后实在没法了,只能让她在家里躺着。
隔壁邻居说苏琼这是不是撞了啥脏东西了。
苏父苏母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了,但是这么久了,怎么救也不见好,也开始往这方面想了。
这样他父亲就四处打听哪里有这方面的高人,而苏琼的母亲就整天往庙里跑。
至于那所谓的高人,苏父倒是真的请来了几位,可惜那些家伙无一不是光会说不会办事的神棍,倒霉催的一个个进屋看了苏琼之后就吓得往外跑。
却没有一个能说出了一二三的。
虽然没有哪个高人能看得了苏琼的病,可是苏父却看出来蹊跷了,为啥那些干这方面事情的高人来了就会被吓跑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
直到某天她母亲跑到庙里拜佛求保佑的时候,一名老和尚看到了苏母后问她是否家里出了事。
苏母便诚心相告,老和尚说我随你去看看吧!
就这样,老和尚跟着苏母回了家。
进了屋子之后,老和尚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宣了一声佛号!
这一声佛号看似没啥,苏琼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老和尚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老和尚后来摇头说了一句:“她还小,你们这么做实在太残忍了,即使是缘,也不是这样化的,我本不该管这尘世间的事情,但是这孩子太小了,我不得不出手。”
说完,老和尚拿出了一颗指头大的珠子,用红绳捆了个结,给苏琼带上了。
还别说,苏琼带上那珠子之后,立刻身子一抖,恢复正常了。
讲到这里,苏琼看了一眼大雄。
我知道,正是大雄的那一声佛号让她有所感触,所以才会跟大雄说话的。
苏琼说到那老和尚的时候噗嗤笑了,说这个老和尚很奇怪。
她正常了之后,苏父苏母惊喜若狂,对老和尚千恩万谢,老和尚却摆摆手说不用,这是缘分,如果你们好意相谢的话,就摆一桌子酒宴,我吃了,就算报答了。
苏父苏母听了之后抓紧打电话去酒店订餐,结果老和尚不干了,说要家宴。
苏父苏母一听,抓紧出去买菜,下厨,摆了一桌子的素菜。
老和尚又不干了,说没酒没肉叫什么酒宴?
苏父苏母又慌张了,赶忙要下去卖肉,苏父也把自己珍藏的茅台酒拿了出来。
老和尚说不用买别的了,刚才来的时候楼下有个烤鸡店,他看着眼馋,整只烤鸡上来就好。
苏母抓紧去买了。
老和尚吃喝完了,抹抹嘴说好了,我走了,这孩子起码十八岁前是没事了的。
十八年后自然会有她自己的缘分,到时候就看她的选择了。
我们大家听完苏琼的故事后都愣住了。
大雄卡着小眼睛愣道:“去你家那老和尚叫啥?”
苏琼想了一下道:“人怪,名字也怪怪的,叫啥,好像是这个,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