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宁,今年十八岁半,刚刚以680分的高考成绩考入了宁大附属医学院这个三流医科大学,还是特么的专科……
这成绩上了个专科,说出去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我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家医学院之中,成为了这里的一名学生,还是他大爷的插班生。
更可悲的是我的理想是西医妇科麻醉师,学的却是中医男科。
我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一度怀疑悲催的命运同学是不是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竟然能来这里上学。
嗯,对于我来说,去哪里上学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上不上学毕业后都要回到我们那个小地方,守着我家那个白天不开门,晚上不给人看病的医馆过一辈子,没办法,这就是命。
我来这里上学也无非就是为了度过我美好的大学时光,完成我祖祖辈辈没出一个大学生的梦想。
如果说这家医学院还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就是那还算健全的教学设施和这里的极不协调的男女生比例了。
好歹我也是个长相说得过去的大小伙子,也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面对学院中众多的美女,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好歹每天都能养养眼不是?
对于我来到了宁川并且进入了宁大附属医学院的这个事实,在给我专门摆下的接风宴上,我的死党们一个个都笑抽了。
奈何木已成舟,我已经无法更改,也懒得去改。
接风宴上的死党们都在宁大就读,大雄和许亦馨在美术系,嗯,以甘云山的能力,给他儿子安排个艺术生的头衔还是没问题,除了画画,大雄还真的是啥也不会。
尽管他带着一个高考状元的头衔扎身美术系有些出乎宁大那些教授们的意料之外,一个个哀声痛呼未来少了一个希望之星。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位被他们寄予厚望的高考状元是作弊得来的,我估计他们都会被气哭。
大雄这小子还恬不知耻的说想想那些老学究们一个个仰天长叹,痛苦流涕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打激灵,还是让他们早早的死心好了,以免以后再气出个心脏病来更麻烦。
戴笑和朱逸群这两个家伙一个去了数学系,一个去了哲学系。
戴笑的数学系我倒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奥数冠军,去数学系也算物有所值,不对,是人有所归。
至于朱逸群这小子去学哲学,则是获得了跟我同样被嘲笑的待遇。
很难以想象一个高中考了三年,脑子简单一根筋的家伙去学习哲学这么富有哲理的东西,他,能理解的了么?
云韵竟然报了建筑系,她说要学习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
我去,学习风水知识去学建筑学,这有联系么?
不过我想了想,貌似除了建筑系跟风水挨点边,其它的专业连边都挨不上。
唯一让我没想到的是,蒋诗诗居然没有来跟我们聚会,挺许亦馨说,她去了新闻系。
嗯?新闻系?提到这三个字,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童楠。
至于蒋诗诗为什么没来,据说我住院后她就被她的父母禁足了,这次我回到宁川,许亦馨给她打电话,却是她父母接的,连她的手机都给换掉了,听大雄说,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看到蒋诗诗了。
我听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默默的走出包房,走进了男厕所,然后掏出手机拨打蒋诗诗的手机号。
听着那并不熟悉的手机铃声,我心中不由的一阵忐忑。
难道真的被换了手机号?
接电话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声,对面显得很嘈杂:“喂,喂?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你等等,我换个地方。”
我张了张口,想着一会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就听到对面的那个女声道:“你叫欧宁是吧?”
我眉头一皱,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随即道:“是的,您是?诗诗的妈妈?”
那个声音回答道:“是的。”
我心里有些不自然,但是依然恭敬的回答道:“阿姨您好。”
对方的措辞似乎变得很严厉:“我好?哼,我可不好,我不知道我们家诗诗是看上了你什么了,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来往了,你们的事情就此打住,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纠缠我们家诗诗,那不好意思,我会用我的手段对付你的。”
我眉头紧皱,再次开口:“阿姨。”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阿姨,再见!”
电话挂了,我紧皱着的眉头再难舒展。我的腹部的伤口因为心情的糟糕开始隐隐作痛。
大雄从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别难过,其实,早在半个月前我就听蒋诗诗说了她父母似乎不同意你们交往,我当时看她的态度,好像还有些犹豫的样子,那时你的伤还没好,我怕刺激到你,就没跟你说这个事。”
我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揽住大雄的肩膀道:“没事,回头我去看看她。”
说完,我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