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罪孽深重,此去再也不能回返,一身的道艺就此失传,实在心有不甘,现在我将我的茅山手诀交付与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资质了。
望你善用道术,以我为诫。”
我去,原来不是来收拾我的,她说什么?教我学道术?你那些道术不是烧人就是让人长黑毛,我敢学么?
不过人家那是纯正的茅山道术啊,多学点东西貌似也不错。
花姐的声音落下,她那俊俏的身姿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她双手交叉,眼花缭乱的在我眼前变幻了数十个手诀出来。
我晕乎乎的记着那些手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记住了多少,反正这祖宗把所有的手诀掐完之后,对我笑了笑:“能记住多少都是你的造化,我去了!”
我靠!不带这样的,教人东西也不能这样草草了事啊?好歹你不看我的面子,看我那个什么不知道多少辈祖爷爷的面子,你也得再给我掐一遍吧?
话说,我刚才真的啥都没看清就完事了啊!
还有,你三句两句说完,打了几个手势就跑路了,我可怎么才能出去呢?
我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一会,我觉得自己这样坐下去也不是个事,总要想办法出去,不然岂不是一辈子要面对这灰蒙蒙,黑乎乎的草木灰了?
我琢磨了一下,想来这位花姐既然跟我的那位祖宗是恋人,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更何况她还是为了报答我才教给我这套手诀,那应该就不会把我憋在这里一辈子,真要是她忘了,那
那我就真悲催了!
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她教给我的手诀有问题,这层灰黑的烟雾是不是也是一种手诀呢?
我努力的回忆着花姐一边说一边做的手诀,天可怜见,我真的就看她做了一遍这种手诀,毫不夸张的说,我只能模仿出每一个手诀的大概样子,而且繁琐的手指互勾再换位的动作还经常出错,需要不断的回忆,不断的练习才能做出那套动作。
幸好这手诀做对了,配合我的罡气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做不对也没关系,最多就是手指拧得生疼,不会出现意外。
我现在能记住的,就只有刚开始的前三个手诀,因为她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是比较慢的,我看得比较仔细,也就记住了。
第一个叫什么来着?
云雾诀!云雾,云雾
我念叨两句,看着面前的灰黑迷雾,豁然开朗。
对,就是云雾诀,好像是这么做来着。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掐起了那个云雾诀。
第一遍,手指差点掰断了也没打成这个诀法。
我毫不气馁,继续打第二遍。
好歹也修了十二年的道,手诀这东西我爷爷也教给过我一些简单的,比如辟邪诀,比如双指诀,都是最普通的,花姐的这套茅山手诀却是高级手诀,单单一个云雾诀,手指就要有其中结印法,手法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我要是一遍就会了,那才奇怪了呢!
老子又不是天才!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铸就的。
哦,错了,这句话好像是爱迪生说的。
算了,都是外国人,我也不认识他们,我的意思就是咱既然不是天才,那就发挥百分之百的汗水吧!
一遍,两遍,三遍
一个迷雾诀,我整整掐了三十八遍,手指头都快掰断了,才像模像样的施展出来,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小块灰黑的迷雾随着自己的手势发生了一丝丝变化,居然产生了一个漩涡般状态的风卷,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看来马上就要成功了,对了,还要配上口诀。
口诀这东西其实很简单,道家大多数的口诀最后边都是急急如律令,就是抓紧听我使唤的意思,我不知道我爷爷他们怀着虔诚的态度来看待这口诀是怎么想的,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那就先试试吧。
我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伸出双手,手指结印,开始打起了手诀。
最后一个结印成功,我对着那灰黑的迷雾双手一伸:“急急如律令!”
呼
我面前的灰黑状迷雾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一个个漩涡在那迷雾上转动起来,眨眼间消散殆尽。
啪叽!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从半空中落下一般,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明亮。
“欧宁!”
“欧宁!”
“宁娃!”
“宁哥哥”
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声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赶忙爬起来一看,大雄,云韵,云婆婆,我爷爷,三不戒和尚,我父亲欧楚群,还有我外公宁霸道。
他们正一个个紧张的看着我,似乎我已经昏迷了很久一般。
“宁爷姥爷!”
我对着宁霸道一下子扑了过去。
宁霸道苍白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