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路上还中了银蛊虫,险些没了命。”
花姐?这咋又整出来个花姐来?这个花姐啥来头,这么厉害?
我奇怪的看着我爷爷,我爷爷则眉头紧锁:“宁霸道对付不了,难道那东西化了形?”
吴宸摇头:“欧爷您知道,按照道理来说,化了形的鬼物是不可能再离开母体的,除非是上身的鬼物才可以离开身体。
可是这个东西,它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它似乎随时可以化形,也随时可以变成一抹空气,一片迷雾,甚至一捧水,一道小河。
您说说,这样一个怪物,我们怎么对付?”
我爷爷想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道“三十年前我去那里的时候,就觉得花姐不单单是怨气重的问题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我真的猜对了,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这两个人又是花姐,又是化形,又是迷雾小河的讲的津津有味,我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啥啊?
我忍不住插嘴:“爷爷,你们在说什么?”
吴宸看了看我,颇觉不好意思:“欧爷。”
我爷爷敲了敲烟袋锅子:“你给他讲讲吧,我去收拾东西,咱们连夜上路。你还撑得住吧?”
吴宸把筷子一丢:“没问题。”
说完,老头背着手走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