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大雄一声惨叫,捂着菊花原地跳了一圈,脸都扭曲得变了形,疼得他跳着脚骂道:“龟儿子的鬼娘们,你敢爆雄爷菊花!”
我一时间愣了,这鬼娘们居然知道用武器了,这下麻烦大了。
“不好,快跑!”
我一脚把还在骂骂咧咧的大雄踹到了旁边的铁架床上,身子一跃,跳上他对面的铁架床。
我们俩刚刚跳上铁架床,就看到蒋诗诗抓起一只暖瓶丢了过来。
啪的一声,暖瓶碎裂,开水四溅,悲催的大雄裤子还没穿好,被我一脚踹到床上,大片白花花的后臀肉还在外面露着,被四溅的开水一烫,顿时疼的跟猪一样嚎叫起来。
你妹的,果然是成也缚鬼阵,败也缚鬼阵,缚鬼阵可以挡住鬼类的近身攻击,奈何却阻挡不了实物的攻击,人家不跟玩贴身肉搏,远远的跟你打保龄球,我和大雄此时就像两根保龄球的球棒,被人砸的东倒西歪。
这到底是缚鬼呢?还是缚人呢?
我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缘由,这缚鬼阵原本是古籍上记载的,效用自然不会差,问题是人家画个缚鬼阵,是把鬼束缚在里面,用来抓鬼,这阵法绝对是不错的选择。
问题是我画了缚鬼阵,鬼没进来,我和大雄倒躲里面了,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看来这缚鬼阵是白画了,我们俩人躲在铁架床的下铺上,大雄手忙脚乱的一边往上提裤子一边喊:“鬼娘们太聪明了,咱咋整?我叉又来了。”
我一抬头,惊恐的发现这次蒋诗诗抬起了一张床板,恶狠狠的向我们两个人拍了过来。
这还能咋办?
“跑啊!”
我喊了一声,跃到床下,浑身一阵打抖,双手猛的一撑飞来的床板,硬生生将那床板推了回去。
当然我也没捞着好,两只手腕瞬间肿了起来,酸疼酸疼的。
鬼娘们显然没想到我到了最后关头居然玩了这么一手,看到床板飞了回去,身子一顿,也学着我们的样子,钻到了门边铁架床的下铺里。
床板刚好卡在床铺的边上,像一个棺材的侧面一样,把蒋诗诗堵在了里面。
我一看机会难得,赶忙一个箭步跳了过去,双手猛的按住床板,卯足了吃奶的力气顶住,同时对大雄喊道:“快跑。”
大雄哦了一声,赶忙提起裤子,拉开宿舍门,回头问道:“那你咋办?”
扑腾
床板被鬼娘们顶了一下,好悬没把我推翻,幸好我脚蹬着另一张铁架床的床脚,才勉强支撑住。
“跑,去你妹的,你不跑,我跑!”
我身子一松,猛的向门外一扑,大雄立刻把宿舍门拉上,回头一看我:“娘咧,你小子运气真好,居然还有这么大个肉垫子给你撑着。”
我晕,忘了这门口还躺着一个,我一下扑在了昏迷的宿管大妈身上,居然把大妈给砸得晕晕乎乎的醒了过来。
“快跑!”
我爬起身,对着大雄喊道。
大雄撒腿就往楼下跑。
宿管大妈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躺着?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接着她无比让我尴尬的做了一个让我特别想吐的姿势,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前,像是我做了什么坏事般喊道:“啊?你都干啥了?”
我脑皮后一阵发凉,这大妈的思想,太超前了,我就是再饥渴,也不敢对你做啥啊!
“大妈,快跑!”
我此时着急,哪里还顾得了这位大妈,扭头追着大雄就跑。
宿管大妈恼怒的指着我喊道:“你别跑,你个小流氓,你往哪跑?站住。”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破损的宿舍门,立刻像个皮球一样弹了起来。
整个肥胖的身子此刻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两条粗短的小腿使劲的倒腾,拼了命的追着我跑了下来。
别看大妈年纪大了,这速度和我这个伤病员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眨眼间就追上了我和大雄,惊得我和大雄瞠目结舌的。
我闷头刚刚跑到走廊尽头,即将进入楼梯的时候,我看到大雄高举双手,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像是投降一般步步后退。
一边退还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姐,我错了,都是欧宁那个王八蛋指使我抛你女儿坟的,这个真不的事。你有仇有怨的,找他报去,放我一条生路好么?”
随着大雄的一步步退出,我看到了一名身高和大雄差不多的女鬼也在他的面前一步步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女鬼居然穿着那条血红色满是黑血污渍的裙子,裙子略长,遮住膝盖,脚下穿着红色高跟鞋,头发散披着,把整张脸都遮住了,看起来凄厉渗人。
她隐约露出的面容均都让我们感到眼前一亮,死了都这样吸引人,这鬼娘们活着的时候肯定是个超级美女,但是越漂亮的女鬼,我就觉得越恐怖。
最让我感到恐怖的还不是这鬼娘们的形象,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