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先生身体上的火龙和冰龙还在急速的消磨着韩虏祸的那口大钟,韩虏祸则是拼命的催动自己的手决,似乎都在拼命的赌博。
随着两个人不断的加大了施法力度,搅动着整个山头的气场都开始紊乱起来,空中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天空中那些宏大的身影渐渐的越来越近,那个巨大的大黑球和我父亲的身子也在不断的下沉,远处的沙漠渐渐的紊乱,城镇似乎又开始松动,想远方飘动。
荣先生一方面要拖延那第七区的消散,一方面要对付韩虏祸,似乎有些独木难支。
沙漠渐渐的越走越远,那些村落再一次的远去,大黑球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顶端,天空中那些身影也渐次的落下,那些高大身影的脚底已经踩到了荣先生的七彩霞光。
我父亲的身子也只剩下了一个头部在地平线外,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向着一个不好的方向走去。
此时我的心中是无比的焦急,因为我的父亲正处于生命危急的关头,或许下一秒,他就会消失在这个世间,成为一缕孤魂。
这是最危急的时刻,我看着韩虏祸,再看着荣先生,此时我们似乎都插不上手,因为实力太过悬殊。
而且头顶上那些天兵天将的威压也是很要命的,他们几乎能影响到除了荣先生和韩虏祸之外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被他们的出现震在了那里,没有人敢胡乱出手。
此时的荣先生依然带着自信的笑容,面对这种危机时刻,他表现出的个人魅力在感染着我们,每个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真的没让我们失望。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天空上那些威严的影子怒喝了一声:“山河社稷!”
随着他遥遥虚空的一指,一条大河和一座大山在空中浮现。直接将那些威严的身影挡在了大河之外,那座大山从高空中压下。巍峨雄伟的山体好像千万斤的重量横亘在那些威武影子的头顶,好像悬着的一把利剑一般,不断的向下施压。
“尔等属于其他界面之魂,敢犯吾边界,若再进一步,吾之山河,必将将尔等斩落仙身!”
荣先生凛冽的煞气居然真的震住了那些威壮的身影,没有一个身影敢跨过那条大河。
韩虏祸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居然称赞起了荣先生:“好威武,西门荣,我还是小瞧了你,就这一手居然能震慑群神,你便远胜于我,只是可惜,你还是要取舍一翻,我倒要看看,你是要你师父的性命,还是给你师父留条后!”
荣先生风轻云淡的说道:“没办法。我这人牺牲精神特别大,宅心仁厚,人长得帅。办事也特靠谱,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是那个出类拔萃的,不像你,做什么事都要取舍一番。
我喜欢的,是皆大欢喜,也喜欢所有的事情都比较圆满,所以在我的通知范围内,是不允许失败的reads;!
这一点。天上那些吃干饭的阻挡不了我,你也阻挡不了我!”
这一段话虽然前面有些臭屁。可是后面半句却气势恢宏,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和挫败感。
韩虏祸咬着腮帮子。恨不得吃了荣先生的肉一般:“好啊,西门荣,既然你死不悔改,不见黄河不死心,那咱们便鱼死网破!
我韩虏祸也不是吃干饭的,即便我实力不如你,也不是你随意拿捏的,咱们就拼一把,我就不信,我拼掉你八分力,你还能有资本跟上面那些绝情决意的家伙叫板。”
“这一战,你鬼长生元气已然大伤,剩下这些虾兵蟹将又能有何用?只要封了你,便可换这世间十年太平盛世,来吧,战起来!”
荣先生说着又是一指划出,光芒再起,那条火红的巨龙和漆黑如墨的冰龙突然放弃了那口大钟,直奔我们冲了过来,几乎是眨眼间,那火龙卷起了李冠一和阿图格格,而那条冰龙则是卷起了我的身躯。
两条巨龙一前一后,直冲天边的那片沙漠!
便在我的身子被卷起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黑色大球沉入了地底,韩虏祸也随着那大球一起跃入地底:“老子就算跟你拼了,也要拉着欧楚群一起陪葬,我就不信你西门荣还能真的机关算尽?”
荣先生看着身子没入了大黑球的韩虏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机关算计的不是我,是妙算道长啊!”
韩虏祸听到妙算道长四个字,身子都是剧烈的抖了一下:“妙算?妙算已经被我宰了,又关他什么事?”
荣先生生出了一抹悲伤情绪:“所谓算人莫算己,算己必死无疑,妙算道长知道自己这一算,命就会没了,既然明知道会死,他就干脆把这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算出了在子时丑分寅秒,卯日辰月巳年,只要配上其它六个生肖的高手魂魄为引,配上夺魂香聚集的大量怨气便可以引来第七区,他算出了自己必有一死,确是尸骨分家,他算出了你韩虏祸到了最后依然不肯放弃,他算出了一切,却是用命换来的这一切。
这一次,你不是被我封印的,你是被妙算老道封印的。”
韩虏祸听到荣先生的这一番话,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