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先生半无赖半正常似的回答,让白若寒再次陷入了无语之中。
便在他沉默的这一两秒的时间内,大雄和李冠一,天祁正雄也在这个时候纷纷从坑壁的四周跑到了我们身边,因为这大坑的四周,出现了无数带着鬼面具,穿着各种各样奇装异服的人。
一道道奇异的气息在他们的身上升腾,浮动,人气,妖气,鬼气,道道都是那么的凶戾,那么的盛气凌人。
无数的蛇虫猛兽出现,各种怪异的味道充斥在整个空间之中,带给人异样的窒息感。
这么多的气息,几乎每一道都不会比我弱多少,却由两个气息相对比较弱的人带领着。
这两个人站在最前面,一个一身黑西装,文质彬彬,盛楠reads;!
另外一个一袭黑色长裙,面带寒霜,童楠!
大雄,李冠一,阿图格格,天祁正雄围拢到了我们的身边,他们不是不战而退,而是根本没法战,对方的人太多了,便是各种各样的毒虫都够把人吞噬成骷髅,更何况这些都是心狠手辣的狠厉之辈?
即便是白若寒,面对这么多的敌人,也是面色凝重,因为这些人里,除了鬼长生的十二门侍这种高手之外,还有鬼长生现任的两名副掌座。
他们的实力,虽然比韩虏祸差一些,几个人联手之下,却也可以拖住他,再强行的破坏掉荣先生的绿色护体罩。
这个时候,他似乎是真的不能走了。
韩虏祸仰天长笑:“哈哈哈,胜负已定,还用打么?西门荣,你说的真没错,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荣先生摇头:“胜负未分。你这么着急把自己送上领奖台干什么?”
韩虏祸咬牙道:“死鸭子嘴硬,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硬抗的?”
荣先生眉飞色舞的喊道:“你看看,天祁族长可以对付你一名副掌座不?老白拼一下老命也能抗住你一会不。这几个小辈,加起来也可以跟你们拼一把不?
这地方就这么大。你们总不至于一窝蜂的全部冲下来吧?践踏虽然能死人,你们总不至于自己踩自己人玩吧?
人还没到绝境之前,是不能轻易服输的啊!”
韩虏祸跳脚骂道:“不能服输你妹啊!我看你嘴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韩虏祸伸出了一根手指,高高举起,所有围着我们的那些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所有人都贪婪的看着场地中的我们,似乎这一块香喷喷的肥肉,无比的诱人。
只要韩虏祸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用尽各种手段,无所不作其极的将我们分而食之。
这个时候没有过往交情,没有一切可以谈的其他任何条件。
此时,我们就是代表着双方的利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危急时刻,荣先生大喊道:“想要先下手为强么?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先下手?金菊花!”
荣先生喊出金菊花的名字,金菊花却不是第一个开始动手的。
金菊花,这三个字,不是喊的站在茶桌边亭亭玉立的金菊花,它仿佛是一声号令。在响起的那一刻,人群外突然出现了人仰马翻的惨叫声。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在距离我们最远的山坡上。一道凶戾的刀气从天而降,仿若呼啸的狂风肆虐着整个山谷,辉煌的刀芒犹如扇子面展开的一般,金黄色的光气星星点点的铺就在地面上,染出了无数血腥的惨烈画面!
大面积的杀伤力将人群生生的劈开了一道惨不忍睹的缺口。
只一刀,便是血满沙场reads;。
这一刀,惊天动地,杀气凛然!
这一刀,潜藏于无形。却凶焰滔天,无数的人头。胳膊,大腿。血肉横飞。
这一刀之后,一个高大的人影蹒跚着从满地悲嚎的残肢中缓步走来,他浑身都被鲜血染红,大黑刀拖在地面上,刀尖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刀印。
他衣衫褴褛,满目杀气,属于和不属于他的鲜血在脸上缓缓流下,犹如一尊杀神让人胆战心惊!
韩虏祸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怒喊道:“李文哲!鬼长生和驱魔处有过协约,不能如此大面积的杀生,你,敢违背誓言?”
李文哲冷笑了一下:“不能杀生?你杀登云寺两位大师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这协约?
你杀朝有喜的时候,协约当屁吃了?
你杀妙算老道的时候,还将其头颅斩下,这不算杀戮么?
规矩是我们定的不假,规矩也是我们破的,你奈我何?”
韩虏祸双目赤红:“我,要你陪葬!”
微风徐徐,白若寒的头发微微飘舞:“你的杀气太重了,对你以后的修行不利!”
李文哲转头看向白若寒的时候脸色缓和了许多,也变得更加恭敬了:“师父教训的是。”
白若寒摇头:“杀都杀了,说这些有个屁用,既然已经成了杀人犯,不妨再狠厉一点,当个屠夫好了!”
我一阵恶汗,有这么教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