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走,别嚷嚷了,人家不是说了,安全下山最重要。
说完,我在云韵的搀扶下向山下走去,几个人也都不搭理他,跟着我们走。
大雄左右看了看:“靠,你们等等我,我特么也是病号,也是功臣好么?”
几个人这个时候也不敢太多的在这里驻留,匆匆忙忙下山。
在半山腰的时候,因为几个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便没有赶夜路,在大老李留下的木屋内休息了一晚上。
再次进入大老李的木屋,所有人都有些感伤,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我们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唯独大老李死了,虽然说这是命中注定,但是依然让我们无比的悲伤,季泯德这个王八蛋的身上又背上了一条命债。
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回到了黑瞎子沟,大雄他们去了熊村长家,我独自一人惆怅的来到了大老李家。
走到大老李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名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子正从门里走出来。
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他就是大老李的儿子。
关于他儿子,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并不妨碍大老李在于我聊天时时不时的透漏出来的溺爱和关心。
这就是父亲对儿子的礼馈,即便是自己身死,也要给儿子留下更多的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