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朱一翁墓?
我盯着这条布满了长明灯的河滩,心说狡兔三窟,这朱一翁不管是正是邪,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在奋斗,也是在为了推动人类发展做出了贡献的,精神可嘉。
“休息一会吧。”
我轻叹了一声,目前这个环境给我的感觉还算安全,身后那种危机感一直没再出现,我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也松弛下来,连续的作战,我的这些小伙伴们也是累的够呛,完全凭借着一股子意志在坚持,我不得不给他们挤出一些修整的时间。
“快,拆牛肉,吃东西。”
一群人纷纷打开自己的背包,幸好我们出发前准备的都是防水用具,虽然我们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但是这会背包里的东西都是干的。
这地底下也没有易燃品,不好生火,那条大河黑漆漆的,我们也不敢乱来,只好就着自己的水杯喝点凉水,吃点压缩饼干,压缩牛肉之类的。
这些小伙伴们虽然平时嘻嘻哈哈,关键时刻也有掉链子,不靠谱的情况发生,但是对于我的话,他们居然盲目的信从,我似乎已经成为这个小队伍中的领袖,这种领导感让我信心大增的同时,责任感也油然而生,我不能那他们的性命去做赌注,所以必须步步为营。
休息的事件内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坐着,阿图格格纠缠着李冠一坐在一边,两人之间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我看到阿图格格不厌其烦的对我们身上的各种装备问东问西,李冠一板着个脸,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解释着什么。
我发现李冠一对阿图格格的态度变了很多,起码两个人能进行简单的沟通了。至少李冠一没有见到她就扭着头不说话了,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兆头。
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于一个沟通,再矫情的人。经过长时间的洗礼,也会变得有人情味。
刘志辉和大雄这会正坐在一边吹牛皮。刘志辉是个风水师,自然对于风水故事信手拈来,讲得奇奇怪怪的,把大雄是一顿好忽悠,听得他一愣一愣的,两个人一边嚼着一边吹嘘的,倒也和谐。
我站在河边,摸着岸边光滑的鹅卵石。心中的惆怅之意又升起,我现在稍微一静下来,就会有止不住的悲伤感。
“想姐姐了?”
我一扭头,看到云韵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才知道自己又大意了。
“嗯!”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云韵捡起一枚鹅卵石,打出了一串水漂道:“其实你不用如此悲伤的,姐姐她并没有死啊,不就是第七区么?我们还是有机会碰到的,更何况,你手中还有第七区的门牌。我想它再次出现的时候,你肯定不会再错过机会了,到时候不就可以跟姐姐团聚了?”
我心中闪过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形象。接口道:“可是她的躯体,灵魂离开了太久了,怕是……”
云韵耸了耸肩:“没所谓吧?既然相爱,你都不在乎她的容颜,又何必在意她是人,还是鬼呢?”
我一愣,突然觉得云韵的话特别有味道。
是啊,我又何必在意云若是人?还是鬼呢?
我们已经结了婚。
她是人,也是我的妻子。她是鬼,也依然是我的妻子。我又何必非要执着呢?
云韵看到我出神的样子,嘻嘻一笑:“只盯着躯壳肌肤之亲。那是下乘,身心俱爱为中乘,精神恋爱才是真正的情怀啊!”
这丫头整了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话不由得让我哑然一笑:“听你这意思,那些搞百合,拉拉,玩基友的才是真正的大道了?”
云韵仰着脖子,让我很羞愧的来了一句:“精神食粮不可或缺。”
我一把捏住她的小鼻子:“臭丫头,跟你哥我在这玩什么同性相吸,异性相斥?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嫁人,不行就改个国籍找个女人娶或者嫁。”
云韵紧着鼻子哼道:“人家不过是看你自己站在这怪可怜的,来安慰安慰你,你居然不识好人心。哼,不理你了,我去找雄哥哥玩去。”
我嘴角划起一个弧度,摇头轻笑了一下。
不过云韵的这句话似乎真的提醒了我,不管云若现在是人,还是鬼,她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心,不会变。
云若,你现在在何方啊?
我盯着那河滩上的长明灯,眼角已经湿润。
几个人吃完了,都闭目养神,我则是靠在石壁边上,盯着幽暗的河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我一抬头,发现居然是钱永真,不由得一愣:“醒了?”
钱永真晃了晃脑袋:“想的事太多,睡不着。”
我笑了一下:“你这个用脑过度的,得好好休息啊!”
钱永真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我的研究成果能成功么?”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说道:“我不太了解你们这个圈子里人的想法,在维和门,鬼长生那边,同样有在研究这类问题的人,我碰到过的就有两个,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