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克夫,这在我们乡下,那可是最为可怜的那种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道:“那后来呢?”
白胭脂低头道:“后来,后来我依然经常来赵家,他们始终对我不冷不热的。再后来我就很少来了,可是偏偏就在几个月前回来了一次。”
我接口道:“巧不巧的,可儿刚好在这个时候死了。”
白胭脂听了我的话,哭的更厉害了。
想想也是,你说说你早不来,晚不来,消失好几年,突然回来,人家儿子没了。
然后又消失好几年,再回来,得,人家女儿又没了,这事放倒谁身上谁不闹心?拿棍子抽你都是轻的,要我早就抱着你跳楼了。
也不怪赵兴那么大一男人发飙,这种感觉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三十来岁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容易熬了数年,度过了心里的那个坎,又得了个宝贝闺女,好么,三岁,又夭折了。
要我我得疯,他还能保持着正常人的行为我已经很佩服他了。
但是再强大稳重的男人,也有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看到白胭脂他就彻底的暴走了。
虽然说这个事不见得跟白胭脂有什么关系,可是换成是我,我见了白胭脂也会打她的,没别的,心理作用,总要找个不满情绪的发泄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