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两名家丁,还有两名则是逃也般的飘走了。
这一刻,他们也恢复了鬼类的本体。
被我砍伤的两名家丁身子一抖,消失在了地面上,刚刚那凄惨的一地血液也随之消失。
这就是幻象,鬼类的幻象,真实又不真实,存在又不存在。
我提着鬼刀,再次来到了沈家的大门前,沈家的院子里依然扬荡着恢弘的国粹韵调,一声声的洪亮唱腔从院子里传出,一股英雄气概直冲云霄:
师爷说话言太差,
不由黄忠怒气发。
一十三岁习弓马,
威名镇守在长沙……
听着这慷慨激昂的西皮唱腔,我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感慨,即便是鬼魂,这老师傅亦是一身英气,英灵不散。
将自身比作老将黄忠,纵然年岁已大,却还是豪气干云。
如此可悲可敬之人,我如何能不将他的执念化解?
“自从归顺了皇叔爷的驾,
匹马单刀我取过了巫峡。
斩关夺寨功劳大,
军师爷不信在功劳簿上查一查。
亦非是黄忠夸大话。”
我不由得随着老师傅的唱腔扯开了嗓子,唱出了这段定军山,接着一脚踢开鬼气纵横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