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带着王辉一走,整个屋子里的空气立刻变得清净许多,我听着门外那个热闹,骂骂咧咧的似乎已经干起来了,再转头看一眼那位喜哥,也懒得搭理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一个人‘哎呦’一声左在了地上,接着我看到一小子迎头便是一脚蹬了过来。
坐在地上的是周阳,这小子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的,双手高举,挡着自己的头部,而踹他的那个人……
我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我肯定是帮我的同学了,我抬手把那人的腿接住,猛的向后一抬。
那人身子后翻,顿时砸倒一片,人仰马翻之中,我迈步走出了房间,发现金咏林被人按在墙角围殴,庞全初抱着一个子的脑袋拼命的往裤裆里按,任凭两三个人对着他出手,庞全初依旧狠狠的抓住那小子的耳朵,就是死不松手,嘴角都已经被打裂了,还在硬撑着。
至于吴明,这伙计确实有两下子,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五六个围着他,东一脚西一脚的,这哥们浑身都是脚印子,但是还站着,因为他确实有些功夫,一直保持着跟人打抖的时候还能稳住身形,能做到这点已经确实不易,而且看地上躺着俩油焖大虾似的家伙,想来是吴明出的重手。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加入了战团?看来大三的学长们很团结啊!
我一阵头疼,举手投足间推倒了几个活蹦乱跳的家伙,先把金咏林拉了起来。
然后又蹦到庞全初身边,连连几招都是重手,围着庞全初的那三个人全都蹲在了地上,一个个捂着肚子看着我。眼中带着委屈,不解,和惊骇。
我耸了下肩膀:“真不好意思。点错位置了。”
我一时着急,动用了我们欧家的医术。点中了三个人脊椎骶部神经上的穴位。
呃,这个穴位别的影响不大,但是完全可以让一个人大小便失禁,哎呀,我咋手这么贱呢?
甩了甩,我走向了几个围着吴明的小子,
一把把吴明拉出战团,三下五除二的放倒了两个之后。剩下的人发现此时已经满地是人,各种蹲着的趴着的跪着的不下七八个,整个楼道都快被挤满了,尤其是刚才在庞全初身边的那三位,这会捂着屁-股在那很郁闷的低着头,屁-股下,一滩滩水渍滴了出来,臭不可闻的气味顿时让所有人惊呆了。
我讪笑了一下:“哪个不服?来,继续!”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我拉起金咏林等四人穿过人群走了出去。居然没一个敢下手阻拦的。
五个人一路走回了我们宿舍,除了我之外,他们四个很显然都激动的不得了。一个个叫嚷着过瘾,还不断的重复着刚刚的一些动作。
我看着除了吴明之外三个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
不过好歹金咏林和周阳都成长起来了,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他们以后肯定不会轻易受欺负。
四个人在宿舍里叽里呱啦了半天,最后庞全初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喝顿酒。
我琢磨着自己今后四年还要在这学校里过下去,当然要有自己的交际圈子,五个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就近在学校门口找了个小饭馆。点了五六个菜,拉上来一箱子啤酒。几个人吆五喝六的喝了起来。
这算是我打上学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跟他们认识,想想我来到医学院后都干了些啥。连自己的同学室友都没来得及了解,整天净往外瞎跑了,唉,这就是我的命么?
看着胡吃海喝,天南地北侃大山的四个人,我发现我是不是已经与现实生活脱节了?
酒是拉进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天然良药,几瓶酒下肚,我们一个个互相之间都没有了隔阂,开始胡吹起来。
金咏林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道:“欧宁,你咋不说话?你别说啊,今天你那几脚,啧啧,真厉害,你是不是练过武啊?”
我看到吴明也在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只好点点头:“打小就学了几招庄稼把式。”
吴明笑道:“那哪里是庄稼把式,一看就是名家之后,你太谦虚了。”
我抿嘴道:“喝酒吧,咱们以后都是兄弟了。”
“好哦!”
庞全初大吼一声,高举酒杯。
一杯酒下地,庞全初用筷子剔着他那发黄的大板牙,牙齿上还粘着一块韭菜,他一边抠一边说道:“像我们这种除了所剩不多的青春和姓亢奋之外,就剩下这么点血性了,今天大家都把血性撒出来了,真特么的痛快,话说,吴明,我记得你刚到的时候就已经有系级的美女要献身了,是不是啊?”
他剔了半天,那块韭菜也没剃掉,这形象叫一个惨不忍睹。
吴明翻了个白眼:“医学院的女生,我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呢?我姐以前也学医的,我听我姐说她们那时候天天拿尸体开刀,划来划去的,肠子内脏都翻出来看过。
想到这我就打抖,真心有点不敢接受医学院的女生。”
周阳哈哈大笑:“你不敢接受,哥们敢啊!可惜咱瞄了好久也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