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霸道早就在医馆门口等不急了,直接来到我的面前,抄起一坛子酒,拍开封口就是一顿牛饮。
喝完之后一抹胡子上的酒滓,拍了拍我的肩膀,扭头走进了医馆。
酒菜摆在小桌上显得有些拥挤,我们人也有点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三个老的坐着,我们站着,三个老的吃着,我们四个看着。
尼玛,不带这么整人的啊!费劲巴力的折腾了半天,最后就捞着个站岗的活,看着他们三个大快朵颐,我都忍不住在吞口水。
可是他们三个好像没有让我们上桌的想法,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的边吃边聊了起来。
不过他们聊的都是他们之前的一些事,他们那个年代的许多事情,普通语里夹杂着许多我们听不懂的方言。
不过后来他们讲了一些他们年轻时曾经在一起驱鬼降妖的故事,倒让我们几个小辈忍不住的心生向往。
这些故事我们虽然听得津津有味,却远远不是我们想要听的,我们想听的,自然是地狱鬼的事情。
还得说是大雄,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马屁神,一看酒过三巡,立刻提起酒坛,看谁的杯子一空,立马给填满,围着桌子挨个圈的转,一坛子酒下去,这小子舔着脸跑到宁霸道身边:“宁爷爷,俺想问你个事成不?”
宁霸道一摆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问啥,你不就是想问那地狱鬼咋样了么?”
大雄立刻点头哈腰,大拇指竖起:“您老英明。”
宁霸道喝了一口老酒,指了指我爷爷道:“让老欧来说吧,这故事有点煽情,我来讲的话太破坏美感了。”
噗!我和云韵当场就喷了。这老头看样子是真有点喝大了,居然能说出如此文艺范的话来。
一个地狱鬼,还能讲出煽情的故事?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我爷爷横了宁霸道一眼。宁霸道立刻瞪了回去。
两个人你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眼看着又要掐起来,大雄赶忙发挥他无敌的厚脸皮功力,又给我爷爷倒酒,又给我爷爷捶背的:“那个,欧爷爷,你就讲一讲吧,你晓得我好奇,要是不讲出来个结果。我这心里就跟几百只蚂蚁爬似的,痒的很。”
我爷爷白了他一眼:“能有咋个说法嘛?地狱鬼被镇压了。”
我们几个小辈同时傻眼,就这一句话?
大雄傻乎乎道:“这就完了?”
我爷爷答得也利索:“完了,还要怎么样?”
大雄脸皮都拧一块了,用仅有的一条好胳膊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动作,我看起来却很像奥特曼的动作:“就没个细节啥的?怎么打的,呵呵哈哈啥的?”
我爷爷被大雄逗笑了:“你以为现实生活是电视剧啊?还呵呵哈哈,能喘过气来都不容易了。”
呃……
大雄禁了下鼻子,又看了看宁霸道,抓紧一杯酒递了上去:“宁爷爷。还是你来说说吧。”
酒可真是好好东西,宁霸道这会可没少喝,原本霸道威严的行事作风被酒精一麻醉。就变成了老顽童……
看到大雄倒了一杯酒,得意洋洋看了一圈,尤其在我的身上多注视了一会道:“那我说说?”
大雄抓紧顺杆爬:“说说。”
我看到宁霸道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走的是正中央的道路,进去的时候,高占标已经进去很久了,高占标这小子是做足了准备进到墓里的,先吃了生牛的内脏,整条路都被他清理的差不多了。”
大雄眉头一皱:“吃生牛内脏跟清理路有啥关系啊?”
宁霸道又看了看我。发现我也在好奇的看着他,他便细心解释道:“生牛内脏阳气最重。补足了阳气,墓里的那些阴气不足的小鬼看到他都纷纷躲避。有些许凶魂敢对他出手的,被他身上的阳气一冲,也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们也算占了一个大便宜,起码自己没动手去清理那些小鬼,一直来到直路内最里面的墓室。
在那墓室之中,有一口铜棺,铜棺上是欧家祖上那位高人设下的禁制阵法,这阵法将地狱鬼镇压在了铜棺上,使它不能离开那间墓室,其实整个墓穴都是一座大阵,叫天地人三才阵。”
“宁爷爷,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们是在左边那条甬道里碰到的地狱鬼,它不是不能离开墓室么?”
云韵歪着头问道。
宁霸道一拍桌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在进步,那地狱鬼也一直在找破解之法啊!”
云婆婆摸了一下云韵道:“别插话,让你宁爷爷讲完。”
云韵躲在了她的身后,低声道:“哦!”
宁霸道接着说:“地狱鬼能够被镇压的原因就是它在人间能力不足,无法使用鬼术,所以破不开这阵法。
地狱鬼想要破开这阵法,就需要借助其他方式,比如附身于人,重新化形。
多年以来,地狱鬼被封印的地方都人迹罕至,偶尔有生人出现,它也没能力强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