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败说李出尘蠢，李出尘却不敢反驳，第一不败辈分上是他的长辈，实力上，他也完全不是对手，而且，脾气阴晴不定，说不定说了什么让他觉得不好听的话，倒霉还会是他自己。

李出尘说：“师伯想要帮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谁是奸细，谁不是奸细吗？”第一不败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李出尘一愣，随后一喜：“师伯有办法？”

“你大概是忘了一件事。”第一不败说，“我能知道你们心里的想法。”

吴凯听后大骇，然后第一不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不说话，有时候，比说话还要可怕。吴凯心中却更加认定，第一不败说的都是真的了，他的心一直在下沉。

此刻，他受尽折磨，身体疼痛难耐，却仍然能够听到第一不败和李出尘的话，就是因为，第一不败对他的惩罚，是让他一直保持着清醒，能够清醒的感受到，那痛彻心扉，直击灵魂的痛楚。

所以，吴凯才会一直保持清醒，听到他们的话，而不是和邵春一样，在一段时间后，就好像丢了魂一样，木然的重复着动作。邵春，也能够感受到那剧烈的疼痛，不过，也只是能够感觉到疼痛了，他不能和吴凯一样，听到他们的谈话。

吴凯那么恐惧，就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想到，之前他和李出尘灵识传音的时候，被第一不败插嘴了。现在一想，才发现蹊跷，但是，在这之前，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咒骂第一不败的。

第一不败说出来，他差点没吓死。

同时，也有人的脸色变了。

第一不败一笑，一个人就飞了过来。

“楚河？”李出尘疑惑的看向了第一不败。

第一不败悠然的说：“这小子很聪明，也很狡诈，说起来，他还算是，这里面，最奸诈，也是城府最深，伪装的最深的一个，我说的对不对？”

他看向了楚河，但是楚河仍然是一脸的茫然，还有一些恐惧。

楚河声音颤抖的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为什么还要抓我，我，我都已经说了啊。”

“行了，你也是个聪明人。”第一不败淡淡的说，“我既然都找到了你，你觉得再隐藏还有用吗？”

李出尘好像开始了解到什么了，他惊愕的说：“师伯，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也是陆狂的手下，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楚河眼中光芒闪烁。

第一不败皱眉：“你怎么这么蠢？这还用我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李出尘恍然，就是因为他看出来了，才逼着楚河说出来了那么多的人名。

“我差点忘了。”李出尘有些赫然的说。

“是这个小子隐藏的太深，让你以为，他真的是贪生怕死之徒，还有他说出来的那些人名，让你自然而然的，把他排除在外了。”第一不败又看了楚河一眼，楚河就站了起来，站在了第一不败的面前。

只是，他的大腿在打颤，像是站不稳一样，看着第一不败的眼神，也是带着恐惧的。

第一不败好笑的说：“如果不是知道现在的你，正在想着怎么逃出去的话，我还真以为你是在怕我。”

楚河还是一脸的茫然和恐惧。

“有意思。”第一不败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家伙。你觉得你一直伪装下去，就能糊弄过去了？”

说完，第一不败在远处人群中一指，一个人惊呼一声，直接飞了过来。

楚河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脸的稚嫩，相貌英俊，实力不错，天资也不错。

“怎么，终于紧张了？”第一不败一指在看楚河的神色，看到他脸色，笑了笑说，“迟了。”

说完，他又在少年身上一点，少年惨叫一声，就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

“住手！”楚河一声大喝。

“我说了，迟了。”虽然楚河的气质陡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声音洪亮，带着愤怒，却独独没有了恐惧，李出尘很惊讶，但是，第一不败却一点都没有惊讶，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算是什么东西，让我住手，我就要住手？”

少年正在遭受，和吴凯一样的痛苦，而吴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身上的痛苦，已经消失了。

他脸上带着后怕，开始疗伤，看了少年一眼，眼中满是同情。只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才知道那样事情的可怕、

少年惨叫着，开始不断的抓挠自己的身体，他好像比吴凯激烈了很多，身上的血肉，很快就大片大片的被他撕裂了下来。

李出尘脸色大变说：“师伯，为什么要惩罚他？不是说楚河吗？”

“为什么？”第一不败一指楚河说，“你看这小子的表情，还有他刚刚说的话就知道了，这小子，很明显的和他有关系。”

楚河已经不再是之前唯唯诺诺的恐惧的样子，他站在那里，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一种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