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壤的生命力消耗的差不多，所以才被第一不败融合在了别的东西里。我想起来他刚刚说的一样东西。

“仙土？”我愕然的说，“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第一不败说：“仙土只是一个称唿而已，并不是说，只有到了传说中的天界，才会有仙土的存在。仙土，也就是比灵土高出一两个等级而已。说不定那传说中的地方，并不存在，只是有些强者杜撰出来的而已，因为，就算是上古时期，也没有见到有人或者是有异族能够飞升的。”

“那个时代，精彩绝艳的天才无数，实力强大的，到了我那个层次的，也非常多。就拿玲珑来说，她的资质，就算是我们都自愧不如，尤其是她的悟性，真的是很强，即使是在同一个境界，她的实力，也高出我们很多。”

第一不败叹息一声说：“她的实力，已经到了极致，但是，却没有进入天界，你觉得这正常吗？”

“或许，进入那里的条件很苛刻？”我说。

“并不是那样。”第一不败摇头说，“天界是传说中的存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时候，也只是只言片语的记载。玲珑走遍大陆，横推了无数的宗门世家，找到的信息，也不多。当时我们分析，都觉得天界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是很多强者杜撰出来的。”

“而仙土，也是人们想象出来的。或许，那只是一种远比灵土高级的另外一种形态的灵土而已。”第一不败坦然说，“或许天界真的存在，但是，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天界是好，但是，也不一定能够比得上大陆，毕竟，很多人和异族，都对未知的东西，有种期待感。或许那所谓的天界，只是大家精神的寄托而已。”

我摇头，我倒是觉得天界是存在的，只不过，因为天地规则的改变，天界那边，也受到了影响，所以才会出现变故，导致无数精才绝艳的天才，无法进入更高的层次。

“算了，和你扯远了。”第一不败摇头是，“当初我离开的太急，所以就忘了带走它，也有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又是在我的洞府里，我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回去取走，所以就放在那里，没想到，被我圈养的那些黄鸟，倒是还有些真本事，竟然能够走出来，还带出来了这个东西。”

第一不败说：“本来，我还需要很多年才能够回去取走这个东西的，现在它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也是天意，这息壤，合该回到我的手里。”

我疑惑的说：“你说那是息壤炼制的，为什么我一点没有感应出来？”

“那是因为，虽然归真珠是息壤炼制的，但是，当初还不是真正的息壤，因为它已经消耗了太多的生命力，要枯死了。被我救回来之后，好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恢复了一点。我把它和别的材料混合起来，炼制出来了归真珠，同时，也用那些材料，把仙土的气息和息壤的气息掩盖了起来。”

“息壤的重量，也因为生命力消耗的太多，连它本来的重量都没有了。”第一不败说，“我炼制成这样，也是为了让它更快的恢复生命力，所以才把它和仙土，以及别的材料混合在一起。”

我淡淡的说：“没看出来。”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那东西是属于我的，还是我炼制的，我最清楚不过了。”第一不败说，“我能够感觉的到，它应该是恢复了不少的生命力了。毕竟我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了，恢复的再慢，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息壤，真正的是在归真珠的内部，你无法感应到很正常。”

听到第一不败的解释，我不动声色，只因为，这个家伙的谎话太多，不敢轻易相信。

“息壤对你来说很重要。”第一不败传音说，“如果用在小岛上，那里的灵药会发展的更快，难道你不想得到吗？”

如果是真的话，我当然想得到，那可是十万年都难得一遇的好东西。见到了也不一定有那个福分得到它。

但是，第一不败说话，水分太大，虽然不一定会伤害我，但是，谁知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不会伤害到我是一回事，让我恶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红姑这个女人，也要带走。”第一不败又说，“想办法，让他们把红姑和归真珠都交出来。”

我忍不住说：“你为什么坚持要她？她是长得漂亮，但是，不至于让你这么不折手段的得到她吧？你不是已经有玲珑了吗？”

第一不败皱眉说：“谁说我要她了。”

“难道不是吗？是我领悟错了，还是你根本就没领悟到？你可是一直都在坚持，要黄鸟一族把她叫出来的。”

“哦，那不是我要，是我在帮你要。”第一不败说。

我更加愕然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好像我刚刚说的那样，现在没有关系，但是以后会有。”

我叹口气说：“我很讨厌你们这种能推算的人，装模作样的样子。”

第一不败淡淡的说：“这不是装模作样，而是事实，只是现在不方便告诉你而已。”

“又来了。”我摇头，“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