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要娶你张宝同译
瑞妮红着脸愤怒地问道,“还有什么比一个18岁的女孩,又有着漂亮的脸蛋更人让人感到可怕的事情?”
那个相貌奇特,长得象一只肥胖的斗牛犬的男招待员怒气地说,“咋能没有,亲爱的,就象我这样50岁的男人。”
瑞妮来这里当招待,也是没办法,父母双双失业,而她又要支付大学学费。工作并不累,但常会遇到顾客喝醉酒。遇到这种情况,麻烦就来了,几乎所有喝醉的男人都会要你陪他过夜。
“你要多少钱?”一位约30岁的英俊男人朝她问道。这人看似商人,手机在不停地响着。他是坐着白色的奔驰车来的,喝着威士忌酒,而他的司机就坐在车里等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女招待就是妓女?”坐在他旁边的瑞妮气愤地看着他。
“我说过这种话?”他朝瑞妮看了一眼,急忙又说,“不管咋样,性也和其它生意一样,只要你愿意付出,你就标个价,如果我觉得值得,我就付钱。”
“但性并不是交易!”瑞妮恼怒起来,她甚至愤怒地跺起了脚。
“不是交易?那又是什么?我的美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交易。”他的电话又响了,他停下说话,开始接电话。当见她起身要走,他马上又说,“稍候,美人,请给我一个答复。”然后,又继续接听电话。他说着一些数字,百分比和税收。
她转身走了。
“我知道怎样等你。”他朝她急忙地喊了一声,又接着打电话。
一天晚上,瑞妮回到家,打开走廊的灯,可是,灯没亮,却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我们没交电费,被断电了。”
瑞妮在黑暗中问,“你为啥不跟我要钱?”
“我哪好意思,”母亲在过道上说着。客厅里不停地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母亲说,“他没钱买烟,一直都在干咳。”
第二天,那个商人还象往常那样,随口就说,“小姐,那笔交易还算数。”
瑞妮坐在他的面前,用一种谈生意的口吻说,“多少钱?”
那人的脸一下红了,因为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但他还是镇静了一下,说,“1000美元。”
她从来没见过这多的钱,她咋能不答应呢?但她还想再冒个险,说,“2000美元。”
“成交,”他想了一下,就点了头,然后问她,“什么时间?”
瑞妮低下头,低声说,“今晚,我下班后,我12点下班。”
“我的司机到时会在外面等你,好吗?”
瑞妮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着吧台走去。可她的双腿在剧烈地颤抖着。她闭着眼,双手紧握,仿佛要抓紧这个秘密。
男招待员用手指弹了一下放在墙角,用于护身的球棒,轻声问她,“亲爱的,那个家伙又来骚扰你了?”
她躺开了他的目光,说,“没有。”
晚间收拾完桌子,她看墙上的钟表已是12:15,她向男招待道别,然后离开。
白色的奔驰车在门前等着,站在车旁的司机马上给她打开后车门。司机回到驾驶座上,但并没有发动车,他很快地转过身来,递给她一个大信封。
“是给你的。”
瑞妮吃了一惊,接过信封,她用手急不可耐地摸着信封。钞票,好多的钞票!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车是什么时候开动的,什么时候停下的。她坐在后座上,把那个信封紧紧地抱在怀里。司机急忙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她下了车,朝四处看了看。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车竟然停在了她家的楼下。她惊异地眯着眼睛,转身朝着司机,疑惑地皱着眉头。
“要我送你吗?”司机朝着那个又黑又臭的大门口,礼貌地问她。
“但是,”她惊讶地说。
司机笑着,显得有些神秘,却没有回答。
“不用,谢谢。我自己行。”女孩低声说着,就跑进了楼门。因为没有交电费,电梯已经停了几个月了。她开始摸黑上楼梯,上到二楼时,楼道的灯突然亮了。她不觉一惊,呆了一下,但她马上就明白过来,是司机在楼下帮她打开了开关。
瑞妮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家。她把信封里的钱数了好长时间。但怎么数都是2000元。最后,她很厌恶地把钱收起来,放在了餐桌上。
她回到了卧室,却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她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本不想去上班,但她还是去上了班,而且第一次迟到了。男招待做出很理解的样子朝她笑了笑,显然,他昨晚看到了那辆停在门前等她的白色奔驰车。
一切如常,那些男人依然围着她,眼睛里充满着贪婪,燃烧着**。男招待到处呵斥,以使那些男人对她所实施的挑逗只能是一种幻想。
那个商人还象往常一样在12点钟来了。他在瑞妮给斟酒时,咬牙切齿地对她说,“要是你没有收下我的钱,我就会娶你为妻。”
他把一张大钞丢在桌上,然后站了起来,没碰一下他的酒,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