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徘徊张宝同 2018.9.27
人生漫漫,岁月磋砣,有时,我们会在一条路上要走许多年,这不是我们没有在努力,而是诸多原因让我们徘徊傍徨,止步不前。
有时,这种因素并非来自于自我,而是因为某些客观形势。如在我们要到达某个目的地时,突然间山洪暴发,河水泛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而且很长时间找不到过河的舟船。这时,我们只得等待。等待着洪水过去,等待着渡船通航。
我们这些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遇到的这种事情真是太多了。上到小学三年级时,文革开始了,学校停课闹革命,一直到69年才稍微地平静下来。所以,66、67、68这三年里,我们就跟放了一个长期一样,整天地出外钓鱼、抓青蛙、打棱角、挖野菜,几乎就没去过学校。所以,我们这一级的学生就从三年级,跳过了四五年级,直接升到了初一。上了初中两年和高中两年,又开始上山下乡。我的运气还算好,在农村里只呆了一年七个月,可我的同学们最少都在农村里呆了三年,那些从长沙来的知青有些都在农村呆了八九年。青少年时代是学习和长知识的宝贵时期,可是,我们这代人就这样地给荒芜了。
昨天我在新闻里看到一位河南的小姑娘14岁就考进了清华大学。可是,我们14岁时已经下了农村。而在农村里呆了那几年,只学会了插秧和割稻,似乎对我们人生的技能和技巧并无直接的关联。
后来,我被招工来到西安车站工作,到了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时,我身边连一本书都没有,这才开始满大街地找书店买书买复习资料。可是,所有的书店里连一本书都买不到。最后没办法,只买了一本《印加帝国的历史》和一本南美洲的地图。所以,当年的高考就很糟糕,语文卷勉强答了一些,数学卷几乎就没怎么答。但这两本书却成为我后来写长篇历史小说《印加帝国的覆灭》和《印加悲歌》的线索和题材。到了78年,才勉强考上了个专科,学的是英语。可是,我的英语水平确实不高,在班里几乎是最差的。我就拼命地学,拼命地追,每天早上4点钟起床,晚上11点才离开教室。教学楼不开门,我就站在露灯下读背课文和记单词。到了冬季,西安的天气非常地冷,露灯下呆不住了。我就发现教学楼一楼厕所的窗子是可以进人,于是,我就每天把窗子虚掩着,到第二天一早可以从窗子跳进来。进到了教学楼,如果教室不开,过道上就有灯。所以,等同学们早上进到教室来早读时,我已经读背了三个小时。英语是种非常容易学的语种,不过半学期,我的学习成绩就已经进入了班里的前十名。毕业后,我又在陕西师大上了三年的英语本科。
人生之路常常会被客观现实所阻挡,但我们却不可恭依从命随遇而安,我们必须要拼搏努力,发奋自强,把被耽搁被延误的时光给追回来补回来。否则,我们的前程就会一误再误,就像一趁晚点的慢车,最终会被落在所有列车的后面。
但是,岁月徘徊的主要原因常常会在于我们自身。我们可以看到有些人当了一辈子工人,手上的活还是干不好;当了一辈子老师,课还是教不好。这些人细数起来,并不在少数。不是因为这些人不够聪明,而是他们满足现状,不求进取。我在车站工作时,有位师傅都工作二十多年了,可是,在给列车装卸行包时,动不动就把票和货给搞错了,每次进行事故分析时就哭,可是,就是找不出原因。在学校时,有位从北师大毕业的老教师给高中学生教物理,在他的课堂里学生乱得跟闹市一样。领导批评他,可他却怪学生不认真听,不好好学。就像一个演员在舞台上演不好或是没有观众,就得要找出原因,不断地改进。否则,这个演员就得要被请下台。当然,也有些人的确不适合于这种工作,就像陈景润一样,搞科研很不错,就是教不好学;就跟粟裕一样,只能指挥打仗,却搞不了政治。像这种人,应该调换个合适的工作岗位。让他自己解脱,也让别人解脱。
有些情况下,你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为人正派,成绩突出,,却老是没有进展,而且还不知道原因。这最让人感到疑惑和委屈。我曾在教育机关工作过许多年,机关年度测评我名列前茅,我负责新闻报道工作,不仅在西铁分局成绩突出,在整个郑铁局的教育系统也是最突出的。可是,机关两次干部调整都把我甩在了一边。这让我非常地气愤,后来,我离开了教育机关,书记问我为什么不肯写他的先进事迹。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不被提升的原因。原来书记当了局先进,要让我在部级或局级的内部刊物上登他的先进事迹。其实这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的稿子在那些刊物上是写一篇发一篇。可是,有人就没把这话对我说,而是对书记说我不愿意写他的先进事迹。所以,书记一直对我耿耿于怀,两次干部调整就把我给落下了。
在岁月徘徊之时,有时会有人拉你一把,你就会轻松地上到一个高位;有时也会有人给你挖上一个大坑,让你莫名其妙地掉进去。所以,只顾埋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是要吃大亏的。你工作搞得再好,但提拔你的却是领导,所以,和领导和同事们搞好关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