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起在谷仓里摔打脱粒。本来韦绍兰是在家看孩子,可是,她让婆婆带着孩子,自己就下到田里帮着男人们割稻子。
割稻子本是男人们干的事,女人们只能在田里插秧和除草,而且晚稻收割并不像“双抢”那样要抢时间,可以不急不忙地干。所以,看到韦绍兰下地要割稻子,公公就让她回家看孩子,可她非要帮着大家一起干活。她挥动着镰刀开始割稻子,刚干上一会,她就感到自己已经不像过去那样了,过去她敢跟一个小伙子比,可是,现在,她还没蹲上一会,就感到头昏眼花,非常地不舒服。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干不成活,就硬撑着往下干。可是,只干了一会,她就喘不过气来,恶心得想吐。她就赶忙丢下镰刀,上到田边,不停地喘着气。
因为不舒服,老是想呕吐,她回到了屋里。婆婆看她脸色苍白,一副难受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有些不舒服,就躺在了床上。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婆婆叫她起来吃饭,可是,她还是觉得头昏和恶心,不想起来吃饭。丈夫就责怪着她说,“让你不要干活,你非要逞能,这下好了,还没干上一会,就又不舒服了。”听着丈夫的埋怨,她也不好回话。
到了晚上去厕所时,她发现自己又来了月经,不禁有些恐慌起来,因为她前几天才来过,中间还没隔上四五天,现在又来了。她真是恼火,但又不敢声张,怕让婆婆知道了又要责怪她。为了给她治病,婆婆不知为她忙活了多久,差不多把家里的那点钱都给花光了。她不想让家人觉得就因为她在地里干了那一小会活,就把婆婆这几个月给她看病拿药的成果全部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