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比较顺利。只往门里塞进了两个红包,门就打开了。接着,就要找鞋。这时伴郎这边仗着人多势众,就想胡来。其中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伴郎就对伴娘和新娘说,你们把靯藏在哪里了?是不是藏在了裙子里了?说着,就要掀伴娘和新娘的裙子。可是,马上就有人把一只靯朝着那个放肆的伴郎的脸上砸了过去,幸好那伴郎头一低,没有被靯子砸中。接着,就见一个气势汹汹的小伙子,把袖子朝胳膊上一撸,挡在了新娘和伴娘的面前,用威胁的口气喊道,我看谁敢胡来,就先吃吃老子的拳头。
那个伴郎当即被吓得退了几步,等他醒过神来,就恼怒地要跟那小伙子动拳头。而其他的几个伴郎也都握起了拳头,想动手收拾那个愣头小伙子。可是,这时被娘家带来的其他四位小伙子也从后面走了上来,与那几个伴郎摆出了一副互不相让的架式。眼看两面就要动起手来。玲玲的母亲就站了出来,把那几个小伙子拉了回去。这才避免了一场争斗。
终生大事遇到了这种事,让我非常地恼火。我觉得那个小伙子也太出格了,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象是有意在搅黄我的婚礼。所以,一进到花车里准备返程时,我就对玲玲埋怨着说,你们咋会这样做,简直比最粗俗的闹婚还要无礼。可玲玲却说,你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下来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些人都是登鼻子上脸,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天高地厚,饭香屁臭。因为本来欢欢喜喜的婚礼已经出现了让人不快的事了,我不想再让这种不快的事变成气恼的事,所以,我就强忍着没有跟她再继续争辩。
婚礼举办得还算顺利,但并不热闹。特别是吃饭酒席之后,人们应该聚到新房里大闹一场,越热闹就说明你家的人脉旺,面子足。可是,酒席一完,人们都一窝蜂地走完了。剩下那些并不知情的人还等着要看闹洞房呢,可是,闹洞房的人却都不见影子了。父母恳求着别人留下来,可是,人们都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开溜了。父母可怜巴巴,不知所措地问着,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就低声对他们说,他们带来的那几个小伙子把人家都给吓跑了。
父母听到这事,非常地生气,但为了不让婚事就这样地冷清,就动员亲朋好友去请人来闹洞房。可是,请了半天也没有来人。于是,我就对父母说,别白费力气了。婚礼办完就行了。闹不闹洞房又有啥意义。父母听我这话,就叹了口气,默默地走了。
因为父母认为是玲玲父母请人砸了他们的场子,非常地恼怒,所以,就不肯出面见他们,也不给他们做饭吃。玲玲的父母感觉我父母对他们变脸了,也非常地生气,当晚就乘车去了县城宾馆,第二天一早就开车离开了县城,回了西安。本来,玲玲的父母让我们也跟着一起回西安,可是,我觉得我要是跟着玲玲的父母离开,就会得罪父母和乡亲们,所以,我就说我还要再在家里多住几天。
再以后的几天里,我带着玲玲到村子周围四处看风景,可是,村里村外的人都装着不认识我们似地,见到我们就绕着道走开。我知道我们得罪了他们,所以,没过几天,我也开车带着玲玲回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