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
唐一一的尖叫声瞬间在房间里面回荡开来。
从脸上多出的一排牙印看,唐一一现在终于明白皇甫尚安为什么会说刚才那句话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怪他,她现在只想宰了他!
挥舞着小手,唐一一就抱住皇甫尚安白皙的俊脸。
刚想要质问他问什么要对她“施暴”,就蓦地感受到来自手腕上的钻心痛楚。
“嘶……”唐一一倒吸一口凉气。
望着皇甫尚安紧紧抓住的手腕,脸色蓦地煞白如纸。
皇甫尚安也没有想到唐一一会是这个表情,急忙松开了紧握住的手腕,这才猛然间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
从上面的痕迹来看,并不是今天弄伤的。
“你受伤了?”
皇甫尚安紧紧的盯着唐一一手腕上的淤青,声音清冷,如夜中清月,却满是杀气。
她手腕上的淤青,明显是被人强迫时受的伤。
力度之大,能够清楚的看到上面淤青整齐排列出指痕的模样。
“我……没有受伤。”唐一一清丽的眸子垂了下来,没敢去看皇甫尚安的眼睛。
“只是不小心弄到的,你不用担心了。”
如果告诉他是任安康弄的,皇甫尚安恐怕要多想了。
听了唐一一的话,皇甫尚安的眸子蓦地沉了下去。
这淤青如果不小心可以弄成这样,那她的脑袋当时应该也被门挤住了。
皇甫尚安轻叹了一声,既然她不想说,也罢。
最近只能让许哲多注意一下了。
把唐一一的小身子一转,皇甫尚安再次把她拉进怀里。
往后迈了几步,他抱着唐一一索性坐在了床边。
皇甫尚安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唐一一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无论什么时候闻到,总是能让他的心充满悸动。
电光火石间,某个位置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尚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唐一一并没有察觉到皇甫尚安的异常。
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满足的享受着这只天然的人形靠垫。
小手不安分的卷着散落在耳边的发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皇甫尚安聊天。
皇甫尚安英俊的侧脸深埋在唐一一颈间的发梢里,闷闷的哼了一句:“回来进夫妻义务。”
听到“夫妻义务”四个字,唐一一的小身子板瞬间僵硬了。
“夫……夫妻,夫妻义务?”唐一一结结巴巴的重复着这四个字,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这家伙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乱八七糟的东西吗?
拜托!她怀孕了诶!怀孕了!
唐一一不满的在心中早已经翻了n个大白眼,刚想要控诉皇甫尚安这种不靠谱的行为,皇甫尚安就再次开口了。
“夫妻之间的抚养照顾义务,怎么,你还有其他见解?”
皇甫尚安状似一脸无辜看着唐一一,一本正经的问着她。
“我……我当然没有别的见解。”
有也坚决不能说!
唐一一再次在心头翻了个大白眼,果然,她又掉到皇甫尚安的坑里了。
皇甫尚安满意的看着唐一一吃瘪的小模样,唇角微勾了一丝笑意,就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一下。
“小傻瓜。”
声音很轻,却带着无限宠溺。
唐一一有那么一瞬的错觉,皇甫尚安竟然也会如此温柔了?
正想着,唐一一蓦地感觉到了某人蠢蠢欲动的大手似乎放在了他不应该放的地方。
往肚皮上瞄了一眼,唐一一当即抗议的昂起小脑袋,凶巴巴
巴的盯着皇甫尚安,道:“皇甫先生,请问你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他温热的大手不知何时探入她的上衣内,炙热的掌心让她的小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我在和我儿子打招呼。”
某人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
“……”
好吧,皇甫尚安,你赢了!
s市,市立医院。
阳光透过落地窗召进vip病房内。
蓝色的纱帘时不时随风摇曳几下。
病房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之前从蓝波送来的闻董事。
经过医院的抢救,昏迷一夜的闻董总算醒了过来。
医院为了防止他出现其他的并发症,一直没有去掉他身上的心电监护仪。
口鼻上的氧气罩也还始终备着。
整个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心电监护仪偶尔发出的声响,再无其他。
“闻董,你总算醒了,蓝波可都已经乱成一窝粥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嗓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闻董事不用睁眼也猜得到这个人是谁。
“真么想到,闻董你还能睡得着啊!”
顾然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