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看的出来,这个旅馆生意不错,或者我们更应该称它为酒馆,里面都是吉尔尼斯人------他们很容易就能认出来,一身得体的像是前世伦敦风格的西装,在屋子里也要带着一顶黑色高帽,看起来颇有些英伦绅士的味道,女性的服装也大都以黑色和白色为主。
人很多,但酒馆却很安静,人们大都喝着自己的酒或饮料,有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有的和同伴低声交谈。
班尼走进来的一瞬间,人们的视线就集中到了他身上。
“只是又一个搁浅的商人-----斯考尔呢?”布莱尔看来对这里很熟悉,在解释过后,人们就失去了对班尼的兴趣,搁浅的幸存商人,并不常见,但不值得奇怪。
“我可不接收难民,布莱尔。”一个胡子略有花白的中年人从吧台后站起来。“事实上,你上个月的酒钱还没还呢!”
“我们自己付钱。”班尼掏出几个银币。“只是----我的银币是暴风城的。”
“银子可不分来自哪里。”中年人结果几枚银币颠了颠。“足够你住上一个月的了,看来你的钱包没有掉到海里,值得庆祝的事。”
“我走了,剩下的你告诉他们吧。”布莱尔摆了摆手,转身离去,但走到一半又走了回来。
“看在你刚刚的酒的份上,史密斯先生,送你一个忠告,平常没事别再进森林了,你没有在那里被吃掉让我很意外,但我确信,你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布莱尔在班尼耳边一阵低语,走出了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