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他。
李仙儿倒是给清丰打了两回电话:“……生你们下来就该直接溺|死……有啥用呢?一个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一个连死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其实还是想着过年了,叫清丰两口子带着孩子回家过年的。
花花才不回去,到了年跟前,买了车票,直接回娘家。
孩子还小,不能来回的颠簸,才不叫孩子跟着在路上受罪呢。
清平跟徐强倒是回家了。过年回去也不得消停,金满城两口子找徐强,问当初打钱的那个银行账号,还有联络的手机号码。
要是有用,徐强早联系上了。
电话号码给了,提示音就是无法接通。
英子就跟清平说:“你是不知道,当时我跟你姨怀着你跟清宁,你大伯娘也跟着假怀孕,把你奶气的,说她连个蛋都没下。后来有了清丰,这是咱家头一个男孙。那个嘚瑟的。你奶偏就不吃她那一套。男孩你自家稀罕去,她就稀罕孙女。后来添了清收,更了不得了。俩儿子呢,出门说话声气都不一样。到哪都是那句话‘我有俩儿’!”她嗤之以鼻,“有就有呗。这会子再不显摆她的俩儿子了。”
清平就说英子,“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还记着呢。”
英子当然记着,“不光我记着,记恨她的多了去了。”又说那谁家谁家没儿子,李仙儿专门跑到人家炫耀。谁家谁家刚夭折了孩子,她抱着孩子去显摆,“干的都是些没屁|眼的事。戳人心窝子,把人得罪狠的事干的多了。人家当时是没说,你现在去问问去,如今肯定在家里看笑话呢。”
笑话就笑话吧。谁叫家里出了这惹人笑话的事了呢。
过年清收都没回来了,清平还说,这小子还真行,够能耐的啊,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结果呢,不经念叨,过了大年初二,回来了。
带着女同学,杨美丽。
清平都觉得可神奇了,这姑娘脑子到底差了多大的事,才能就这么跟人家跑了。
人家姑娘说了:“他是个骗子,说带我去看长城,结果就在省城看了城墙,还哄我说是长城。说他四叔是大官,去了京城住酒店,结果就在省城的城中村小旅馆里住着。说就是睡我旁边不碰我,可还是脱了我的衣服把我睡了……”
清平一口水给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都在老二家这边说事呢,挤的满满当当的,金家的人,杨家的人。
然后这姑娘直啦啦的就这么给说出来了。
英子憋笑去了厨房,偷笑笑的肚子疼。
真的!从哪弄这一活宝。
不过这姑娘是长的真好。一米七的个头,要身量有身量,要长相有长相。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头发乌油油的,一双眼睛瞧着还挺灵性的。结果一张口,二百五的气质就扑面而来。
金满城和李仙儿黑了脸,老杨家就很尴尬了。
老杨头带着俩姑爷来,这三个都属于脑子比较清楚的这一类的。因为脑子正常,所以才更尴尬。
李仙儿就说了:“好这姑娘哩,你可不敢这么胡说。咱家娃儿是啥样子咱心里有数。我娃这是要考重点高中,上重点大学的……”
“你羞你先人哩。”杨家还没说话,杨美丽同学就来了这么一句,“他考试还没我考的高哩,他还上重点呢?他能上重点我都能上天!”
姚思云也忍不住了,钻到厨房跟英子笑成一团。
见过谁家的准儿媳妇跟婆婆是那么说话的,一上来就来一句——你羞你先人哩!
不行!不行!笑的肚子疼。
这李仙儿到底是亏了多少人啊,给她送来这么一祖宗!
老二和老三对视一眼,尽量忽视这话。反正羞的是李家的先人,不是金家的先人,只能这么自我安慰。
其实要真是先人有灵,清平都想问一声自家先人:你们此刻是羞也不羞?!
李仙儿被怼的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你这娃,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的家教了?”
“跟我说家教?”杨美丽瞪着美丽的眼睛,“我的家教不好,就你家的家教好?!家教好出来哄我哩!哄的把我睡了,就不想认账咧!咋莫没死你吗?要不是他把我谁了,我能看上他?我好歹能考三四十分,他连十分都考不下。我还总以为他是脑子缺根弦,现在看来不是!你家不光是他脑子不灵性,你一家子脑子都有问题哩!”
他娘的到底是谁脑子有问题哩?!
老杨就说自家闺女:“行了!不许说话。”
“咋不许人说话?”杨美丽轻哼一声,并不因为那是她爸就多给几分面子,“要不是你不带我去看长城,我能被他哄了?要不是你不带我去京城耍,我能信他?这都怪你!”
老杨被闺女给堵的,“行行行!怪我!那你说,准备咋办?是要跟他过,还是就当事情没发生过。爸再给你找个好的。”
哪怕是二婚的,只要人机灵、踏实本分就行。
其实叫他说,他是压根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