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再急,他也先搁一搁,非得看看安国公能装到什么时候,这也算是程墨的恶趣味了。
安国公笑不出来了。外头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他听在耳里,眼前堆得高高的奏折,他看在眼里,这样的情况,还说没什么要紧公务,那就是骗鬼了。
程墨学会撒谎了,或者说,他一直在撒谎。那以前的交情,还在不在呢?
安国公低头沉吟,并没注意程墨眼中一闪而过的古怪神色。
一泡茶喝完,程墨要换茶,安国公急忙劝阻,道:“我这就告辞了。”
要是再不走,就把外面等候的人得罪光了。
“急什么呀,天色还早呢。”程墨笑吟吟地挽留,道:“我这里还有我岳父送的茶,昨儿刚拿来,还没喝过,我们一起尝尝。”
还要喝呀,安国公一张老脸成了包子脸。
幸好,他还来不及推辞,武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