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就在这里用膳吧。”人家好歹出了三百人,程墨热情地留客,道:“我们喝两杯。”
安国公道:“你的好酒还要留到孩子满月宴客呢,可不能一下子喝光了。对了,可起了名字?”
程墨先是担心赵雨菲的安危,接着打上门去,找东闾英算帐,哪有时间给孩子起名字?听安国公问起,摇了摇头,道:“还没呢。”
赵雨菲为孩子受这么大的罪,差点连命都没了,孩子的名字不如就让她起?程墨拿定主意,等会儿回她院子,问问她的意思。
安国公告辞走了,刚回府,张清前后脚也回来了,一进门便气冲冲道:“父亲,外头都在传五哥把东闾府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国公把经过说了,道:“我是真心佩服五郎,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先救菲儿,换作一般人真心做不到。”
“什么?东闾姑娘撞伤了雨菲姐?”张清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孩子,总是这么毛毛躁躁。”安国公摇了摇头,不去管他,只是想着程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沉着冷静,不像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哪。
张清出了父亲的院子,马上派人去通知同僚们,又召集自家护院,连夜出府。